又过了两个月,已是近秋时分。
姜澈这次出外游历可说是收获不少,她现在不仅会生火、还会钓鱼捕猎,手上一只匕首用的可说是行云流水,无论是去鱼鳞、剥兽皮、分筋骨这类差事都已不在话下。
前世她没机会碰这些,此世又养尊处优,在虚渊派数年来十指不沾阳春水,而今学会这些本领,倒让她觉得越活越有实感。
她往旁边看去,见离卿还在打坐静心,于是随手拔起一枝狗尾巴草,往他走去。
她先是搔搔他直挺的鼻,看他无动于衷后又转移阵地,在他俊美的脸上挥了两圈,而后来到喉结处。
他喉骨滚动,显然已被影响,姜澈露出得逞的笑,换成伸手进攻。
但她才刚触到他,离卿就睁开了眼。
“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男人被碰喉结后就会兽性大发吗?”
姜澈没放在心上,嘻笑着又是一挠。“你就吹吧,我还真没听过。”分明就是他怕痒,为了吓唬她才临时瞎编的说法。
接下来是一阵猝不及防的天旋地转,她被他压在了柔软的草地上。
姜澈先是看见了他们上方那片绝美的星河,而后才将目光定在离卿脸上。
银河很美,但不知怎地,此刻她觉得离卿更为耀眼。
“别轻易挑战男人的自制力,否则你毫无反击之力。”离卿故作威胁之姿,锢住她的双腕。
可是他等了半天,既没等到她的挣扎,也没得到任何回应。
“姜澈?”他腾出一手,覆在她额间。“……没发热阿,莫不是这么一拉扯,真摔成了傻蛋?”
他又摸摸她的脸蛋,本是想探探温度,谁知摸着摸着只觉手下触感又软又滑、令人爱不释手,好一会儿才发觉自己的举止唐突,连忙将手收了回去。
只是他的手还没完全收回,就被她软软的葇荑一抓,重新贴回她的粉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