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味偏重,她若真喜欢这些,怎么这些年能受的了虚渊派的饮食。”他艰难的把白菜咽下,又喝了几盏茶压下口中的味道。
姜元仅看着他,但笑不语。可方映弦却明白了。
是因为他。
因为他在虚渊派,所以她什么都能忍,什么都甘之如饴。
白净的手在握紧后又松开,方映弦面色苍白,愧疚及后悔之情溢于言表。
他一向认为深情不需久伴,厚爱无须多言。可是姜澈不仅深情,还想要常伴他左右,她甚至每天都不厌其烦的诉说对他的在乎和情感。
……这些年,他究竟错过了什么?
姜元不打扰他思考,只对伙计轻轻招手,悄声询问一些事。
谁知那伙计听完他的问题,竟是猛地点头。“见过的见过的,您是说一名长得和您相似的姑娘,还有戴面具扎马尾的公子是吧?”
“小的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美的姑娘,印象可深了!小的还记得她与那名公子订了一间房,点的菜色也和你们的差不多。”
姜源和方映弦同时屏息。
“何时的事?”方映弦站起身,神情严肃。
“约莫两个月前!”伙计见他神色端凝,连忙道。
“可知道他们后来去了哪里?”姜元追问。
“不清楚,不过那位姑娘好像也在找人。”伙计不太确定的说:“她在找一位穿着红衣的公子,还说了花阿琴阿之类的。”
两人对视,一时间竟毫无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