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东西,她是都不要了(1 / 2)

规划局和联合商圈举办的夏日盛典在八月中旬开幕,场外特助神色匆忙地小跑到东不嵊身边说了什么,舞台中央的东不嵊面色一凝,撂下进行到一半的仪式和瞠目结舌的省台主持。

佣人们都战战兢兢地站在洋房前,最前面的李石背脊发憷,垂头无言。

迎面走来的男人带着一身冷厉气势,拳面青筋凸覆,利风捎着拳头扫过,李石左颊中拳,瞬时被带倒在地,“你放跑了她?!”

尽管早有防备绷紧了浑身的肌肉,李石还是被他盛怒之下的力道打得连连后退,狼狈倒在地上。

“她去了哪!”

李石吐出一口血水,半边脸已经完全麻木:“我不知道先生”

东不嵊眸中鸷厉一闪而过,双目赤红,暴怒之下失去理智,径直走到他前面,当胸一脚踹过去:“谁让你这么做的?谁他妈给你们的胆子!”

高大壮实的男人被打得跪趴在地,额头上筋脉暴起,死咬着牙闷哼。

他三天前才被安排到这片郊外,见到近一年没有见面的小姐,他不知道小姐是因为什么事情被关起来的。当她脸色苍白、满脸泪痕地求他放她出门时,心肠柔软的男人根本无法拒绝。

他做好了承担一切的准备。即使后果不是他能承担的。

东不嵊大步走到车边,拉开车门,双手控制不住地抖动,一个急转差点撞上栏杆,紧接又调转,疾驰而去。

随后而来的庄特助只看到呼啸而过的车尾,他看着倒在地上的李石,倒吸了口凉气,忙不迭跟上车。

月已垂落,夜色下只有三三两两的车子疾驰而过,不见行人半分身影。

迁城吕家迎来了不速之客,东不嵊神色冷然地闯入鎏金雕花门,两个保镖一左一右立在他身后,到了这里,他脸上反而是风雨欲来的平静:“她人在哪?”

吕枭背后的人也不少,他早料到会有这一幕,两人虽未见过面,却暗暗交锋数回。

他眯着老眼,语气松散:“东总说谁?”

东不嵊掀了眼,眸光骤然一寒:“我妻子。”

“妻子?东总有妻子?我倒是没听说啊,”他啧啧两声,啜了口茶,眉峰凛起,“不过我吕家的孩子倒是弄丢了一个在外边。”

东不嵊不想继续和他打马虎眼,“吕老丢了孩子,估计现在找到了,我不向您讨,向谁呢?”

老狐狸哼哼两声:“找不到妻子,应该先想想自己哪里做错了,而我的侄女,她本该在哪,就得回哪!”

东不嵊嗤笑道,“十七年前有人让我照顾她,要不是吕老,我也没有这机会。”

吕枭的脸色有些发白,老爷子从容的表情瞬间崩裂:“你照顾人孩子,就是把孩子照顾到床上去?连崽都有了!”

他被气得脸皮抽动,抓起骨瓷茶杯砸向他,哗啦碎了一地,“我告诉你个狗东西,要人?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