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恶劣的单手抓住了她的长发,将她的脑袋死死按着,不允许乱动,另一只手则握出从她嘴里抽出的肉棒,对准了她的脸,继续喷精。
她还没来得及睁眼,就感觉到脸上糊满了浓厚的浊液,可她无法躲闪,被牢牢的掌控着,哪怕还在咳嗽,也只能迎面他的迸溅,双肩缩起来,她扶着他的大腿,被这种强制感刺激得直抖,直跪的双腿并得紧紧的,藏匿的小穴儿早就汁液横流。
被高潮虏获的他粗喘着,兴奋得眼角发红,盯着她咳嗽得舌头都吐出来的可怜样儿,小脸却挂满了白精,就连呛出来的舌尖都滴着乳白色的浊汁,精神上扭曲的快意被肉体上高涨的愉悦放大,紧绷的神智早就被冲散得酥软淫乱。
这种时候,他只想更变态,把她弄得更脏,最好全身由内到外都是他的气味。
“牛奶好不好喝?”他粗哑的低语,已经疯狂得像是自言自语,“没饱是不是?舌头还吐着求哥哥呢,小狗一样。”长指拉扯着那根染着白精的粉舌玩弄,他笑得变态又狂乱,“小母狗,哥哥的小母狗,怎么能不喂饱你?”
就这样扯着她的小舌头,他把半软的龟头抵上去,喘息着笑骂:“都给你,哥哥的都是你的,乖宝,喝吧。”
她迷迷糊糊猝不及防的就被喂了一嘴尿,因为闭不上嘴,那些大量灌注的液体也只是走个过场便全部流泻出去,因为过度刺激而迟钝的大脑还是意识到了这是什么。
真的被灌尿了!几乎是同一时刻,她被刺激得不但高潮,颤颤巍巍的也跟着尿了出来。
他半敛着眼眸,脸上是一副要升天的满足,痴痴的看着她绯红着满是精液的小脸,飘飘欲仙的高潮神情,视线往下移,纤细娇嫩的身躯上乱七八糟的沾染着各种肮脏的液体,最妙的是她软软跪坐着,微微分开的腿中央还往外飚着颜色很淡的尿液。
“小骚逼,喝尿也能爽到一起尿出来……”咕咕哝哝着侮辱的脏话,他怜爱的蹲下身,捧住脏兮兮的脸蛋,恶劣的用拇指把那些精尿勾起来往她急急喘息的小嘴里送,“多吃点,先喂饱上面这张嘴,以后哥哥再把小肚子射满满,见着哥哥就饿,就要吃……”
她满脑子还晕乎乎的,下意识的吮着、咽着他手指上的东西,乖巧顺从的模样又惹得他说了些不三不四的话。
闻人麒温柔无比的把弄脏的小姑娘伺候干净,再责无旁贷的把浴室打扫了一遍,心满意足的上床睡觉,睡前还扳着手指算了算她还能留多久的日子,才遗憾的抱着心肝宝贝一起睡了过去。
说实话,闻人麒当然舍不得送走她,所以计划前后反复推翻了好几次,一是不够稳妥,二是他私心不愿意她离开,犹犹豫豫的心态直接影响了工作状态。
乔纳森不怒反笑,拍着他的肩膀,过来人一样的跟他喝酒聊着往事,而这些往事,都是乔纳森本人玩女人的经历了,也曾痴迷,也曾相信爱情,但最后也不过尔尔。所以当下的喜欢和迷恋并没有什么问题,别再工作上闹出纰漏就好。
闻人麒受教,多花了几分心思在工作上,勉强恢复往日工作效率。
然后,猛然爆炸。
起因是某一天上班到半路上想起有文件没带,返回家的时候看到玛利亚在给刚睡醒的花染喂药。
深蓝色的小药片让闻人麒勃然变色,冲上前一脚踹翻玛利亚,抱起花染就去浴室催吐,确定她吐出了一团蓝色,他才语气不稳的先让她洗漱,自己出来处理玛利亚。
瘫软在地上的拉丁裔女人痛苦的呻吟着,闻人麒当然知道自己盛怒之下的力量有多大,可满腔的怒火根本无法按捺,走上前一脚狠狠的踩在她抱住腰腹的手臂上,用力,在她痛得大喊求饶的时候,才冷冷的问:“是什么药?哪儿来的?喂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