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方御女也不会知道这颗大龄少男的别扭心思,她被宫人提醒过后,只觉得宫六十的手臂锁着她的腰背越发紧了,原本的舒适变成了不适,让她不得不一口咬在宫六十九带些许汗咸的脖子上。
没办法,她的手绑着呢。
“嘶——干嘛咬我——”不疼,但酥麻,让宫六十九耳垂也渐红起来。
方御女心里暗叹一口气,今日这呆子发了傻,少不得还得自己主动些,于是她扭着水一般柔软的腰肢,跪直起身,本来就虚掩着的毛氅前襟散开,一双乳儿隔着衣裳磨着宫六十九的胸膛,娇发发地低吟:“痒……”
至于哪里痒,又不是真傻子,看方御女用一双肉r打着圈儿磨他,宫六十九完全能接收到这一个字里蕴含的丰富内涵。
是被男子气息熏得痒了?还是被热情的怀抱抱痒了?又或是因为他这个人痒了?都不重要,反正方御女已经明示了,还不g的,就不是男人。
猿臂一松,从腰背滑到圆翘的t下,连着大氅一同托着t将人举高,用牙咬松大氅的系带,厚实的皮毛两头散开,那胀鼓鼓的乳儿就半遮半掩地露了两弯圆白。
因着在宫六十九y实的胸前肌肉磨过的原因,奶头也红艳艳地翘着,只是让宫六十九有些不悦的是,这对饱满的r上早就有了不少牙印和指痕,代表主人今天曾经被多人进行过激烈的操弄。
乳头也是肿肿的,不知道是被咬大还是吮大了。
边上有红泥小炉热着的热水和干净的井水备着,还有雪白的绢布和绵布,裁得四四方方折叠在一边,方便万一太脏了或有伤口时,宫人给车奴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