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六十入的是伍御女的淫穴肉壶,哪怕她的阴道中,滑溜溜的尽是淫水和之前别的男人射进去的精水,进出十分顺畅,这肉腔一吸一吸地让男人恰到好处的舒爽,宫六十仍然刻意大开大合地换着角度撞击她的淫穴花房肉壁。
“这骚逼太湿了,都成了别的男人胯下的淫母狗了,小骚货吃别人的鸡巴吃成了精壶,都忘了我俩往日的情份,说好要当老子的鸡巴套子精杯尿壶的,得入狠了,才能让你的骚屄肉道长长记性。”
他用力抓着她的奶子,凌虐地掐着奶头逼她肉壶紧缩,次次将鸡巴抽剩一个龟头卡在穴口,再狠狠地变着角度撞进去,用龟头最硬的地方,抵着肉壁抽插,让伍御女被操得酥麻肿胀的花芯都惊惶失措地臣服,吐出更多的淫水,紧紧包裹着那根在她体内暴虐冲撞的肉棍子。
屁眼有另一根鸡巴在抽插耸动,酸胀得很,好几次两个男人的的鸡巴头隔着肉腔撞在一起,让伍御女又爽又疼,快感肆虐。
仿佛又回到了被开苞那天,被操疼了,他们要操破她的胞宫,操肿操烂了水嫩嫩的穴,故意让她记着这酸麻痒疼的不由自主的感觉。
嘴里含吮着的鸡巴刚刚射了她一喉的精水,才抽出去,又有另一根热腾腾的鸡巴插了进来,直接捅到喉道,让伍御女作呕连连。
她的眼泪模糊了眼帘,因为睁大眼紧紧盯着宫六十,眼睛酸胀泪水流得更疾。
可她仍然没有闭上眼,他像是要抓爆她饱满的奶球一样捏玩着她的奶子,拉长她的乳头拧捏,她痛,却仍然对自己毫不怜惜地挺胸将奶子更贴向他。
操肛道屁穴的那个营卫还很年轻,动作比宫六十要温柔一些,宫六十对伍御女似乎毫无怜惜,每一下抽插给她快感也会让她疼痛。
叁穴齐开都有男人在抽插,伍御女的腿和身体却紧紧缠着宫六十,眼睛也看着他,渐渐有些城府较深的营卫看出来门道,若有所思。
柔情百折的顺从贴伏,换来的却只有郎心如铁,宫六十一口咬上伍御女的肩,细细舔吮,低声淫笑道:“莫不是真被老子肏出了感情,那敢情好,老子平日训那起子新卫正愁没啥可奖励的,以后御女若是骚屄得了闲,莫忘了来找老子来场盘肠大战,正好给那些臭小子塞塞鸡巴当个添头。”
然后又扭头对其他营卫笑说:“这骚货天生就爱挨老子肏,看,已经肏熟成老子胯下的母狗了,以后谁有好酒好菜请老子吃喝,老子就把这骚货叫出来给大伙乐乐,如何?”
句句狠心,话语如利刃插向伍御女快痛麻了的心脏,她最柔嫩敏感的地方,则被他的肉刃穿刺抽插中,一明一暗双刃齐入,贯穿少女的芳心。
终于,伍御女闭上了眼睛,用力吮吸着口中抽插的肉棒,以痛制痛。
身体的痛,能止心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