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愫拍拍他的头,他特别高,她本来是够不到他的头的,但他主动弯下身子让他摸,神情懂事又乖巧。
“我过几天再去看你。”
“不行!”他紧紧握住她的手,像是一个唯恐被丢下的小孩子,“你现在就要陪我回去。”
约愫也神情冷了冷,从他手里抽出手来,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齐泽拓连忙扶住要去追约愫的赵宥琛,赵宥琛步子都不稳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约愫离开。
女人的背影在黑色旗袍的包裹下风致绰约,赵宥琛头痛欲裂,却想当方才她脱下衣服时丰满的肉体,他看着她离开,心里空荡荡一片,胃里也后知后觉地火辣辣疼了起来。
齐泽拓发现赵宥琛神情不对,连忙找人将他扶回了房间,齐家家大业大,什么都有,他立马吩咐人将医生找了过来。
约愫走了之后去花园里转了转,她突然想给谢向墨打个电话,问问儿子怎么样了。她之前一直不愿意搭理儿子,觉得他是她的耻辱,她不是什么母爱泛滥的人,即使她生下了他依旧觉得万分羞辱。
这个孩子她不想要的,可医生说她当时的身体状况不太适合流掉他,如果真的流掉了恐怕也难以有孕,可她还是坚持要流掉那个孩子。
谢向墨一直在劝她,她却固执的要命,直到她要喝下堕胎药的前一刻,谢向墨红着眼睛对她说。
“愫愫,听说赵宥琛受了重伤,这可能是能继承他血脉的唯一骨肉了。”
她当时脑中昏昏沉沉的什么都没有,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该高兴,还是悲伤,后来她留下了这个孩子,生下来他之后她才知道谢向墨在骗自己,赵宥琛什么事都没有,张思远莫名其妙地退了兵,他成了六州元帅,风光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