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柔嘟起嘴,那还要好久,反正她现在就是馋他身子,:“我们终归要成亲,早点晚点也没什么。”
季然之苦笑,把桌上那两杯水倒掉,:“这如何使得,且客栈这种地方会辱没了你。”
簌柔看见自己的春药就这样被他倒了,憋气得不行,脸硬是憋成了猪肝色。又见他一心一意为自己考虑,感动不已,却更加坚定了决心,明天定要再偷偷买了春药自己吃下,到时候不信他不用身体帮自己解毒。
第二日她又趁季然之出门办事时,偷溜到药铺直接粗暴说让药铺掌柜给她一粒最猛的春药,买到药后又赶紧回了房等待季然之回来。
她躲在门背后,听见季然之的脚步声,直接把春药吞了下去连水都没喝快速躺在了床上,准备盖被子时才发现鞋都忘记脱了,又赶紧把鞋快速踢到地下。
季然之开门进房,见往日坐在房中等自己的她,今日却躺在床上闭着眼,赶紧上去道:“柔儿,可是哪里不舒服?”
药效不一会就上来,簌柔只觉得身体异常空虚,全身发热发软,意识渐渐模糊,她握住季然之的手往自己脸上摸,喃喃细语:“我,我觉得全身有些热,可能是吃错东西了,也有可能是中了歹人的毒,那歹人说不定便是邺城事件背后的人。”
季然之看她脸色绯红,意识不清,帮他把脉,脸骤然拉拢而下,问屋外的邢寒,今日可有可疑人靠近?
邢寒道:“没有,侯府小姐只去过一趟药店。”
季然之瞬间明白,簌柔此时已经把他拉上床,正笨手笨脚解开他衣服,滚烫的身体往他怀里拱,嘟喃着怎么解不开。
季然之抓住她小手,无奈把她定住,然后叹了叹气,因药效太猛,给她吃了解药,又施了针。
簌柔此刻神智全无,梦中以为自己终于得手,正高兴笑得合不拢嘴。
等季然之把她身上春药解了后,已是两叁个时辰过去,他全身湿透,洗漱一番才上床抱着她睡下。
第二日醒来,她发现自己躺在季然之怀里,昨晚的事全无记忆,身上没有感觉到做过事的酸痛感,又想着自己买了最猛的药,昨晚上他也只能是用身体帮自己解药的,成事时他定是无限温柔,所以自己才没感觉。
她亲昵的蹭着季然之的胸膛,暗想终于把他吃掉了。
季然之见她在自己怀里动了动,道:“醒啦?身体可有觉得不舒服?”
她不好意思道:“你那么温柔,我没有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便好,今日再赶一天的路,明日就到豫章东南边地界。”
“嗯”,她又吞吞吐吐,脸红至耳根,扭扭捏捏道:“我,我要不要喝避子汤?”
季然之一头雾水,:“不用。”
她知道季然之是个有责任心的人,若是她怀孕了,想来他应该不会不养孩子,娇羞道:“嗯,我什么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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