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柔被人直挺挺的抬回了栊翠苑,院里已然安排了十几个她不认识的丫鬟,只是不见小凤的身影在里面。
因着身上还被点着穴,洗漱换衣都是由丫鬟们弄好。她躺在床上,不明白苏羡这是唱的哪一出?如果想要帮她,直接告诉别人他已经把她休了,她的事与他无关就行。为何点她的哑穴不让她说话?若是不想帮她,方才只需站在门口看着自己被老夫人杖责送到寺里为尼即可。
反正不管他有什么目地,她明天定是要离开灵王府回侯府的,虽说这可能会让父亲母亲猝不及防,但她很快又会嫁出去,父亲母亲应该不会被她这种大逆不道的行为刺激到晕厥。
只是在这之前便是要先把小凤找出来,希望小凤没有被他们虐打逼供。可灵王府她又只熟悉后院与栊翠苑,并不知道哪里有关押下人的地方。便想着等她能开口说话了叫邢寒在府里探个究竟。
想着想着,眼就迷迷糊糊泛起困来,视线恍恍惚惚中有个人影站在前面,她眨了眨眼,看见是苏羡皱着眉看她。
簌柔不理他,反正现在自己不能说话不能动,便又闭上眼睡了起来。
苏羡伸手摸过来,她神经瞬间紧绷,难道他想乘人之危?又见他往自己衣里摸,心里气得大骂他流氓,禽兽不如,等她解开穴道,定要让他好看。
簌柔忽然感觉到他的手停在了自己收着休书的地方,心下一惊。他缓缓把休书抽出来,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双手一点一点慢慢把休书撕碎。
此刻簌柔急红了眼,愤恨的想要用眼光杀死苏羡,内心怒骂他不得好死,出门遭雷劈,欺负人不会武功的小人。又见他把碎纸放入火盆焚烧变为灰烬,更是气得咿咿呀呀叫了起来,眼角跟着缓缓流出了泪水。
苏羡解开她的穴道,她猛的跳下床推开他去看那盆烟灰,里面连纸屑都不曾看到一点,气不打一处来的转身双手捶打他,边哭边骂,什么难听骂什么。
苏羡也没有退后,站在原地任她打,不说一句话。
打累了,她躺回床上,哭咽生气道:“王爷为何要把我的休书撕了?是以为把休书撕了,我们便能回到最初吗?在邺城时那么多人看到王爷赐休书与我,如今王爷撕了休书又有何用?明日我还是要离开王府回侯府。且很快我便要嫁人了。”
苏羡听到她明日就要离开王府,还声称要嫁人,本已忍耐到了极限,此刻气得一掌撕开她的外衣,覆身把她压在身下,怒道:“你以为本王不知道与你苟合的野男人是归元门门主吗?你以为他当真会娶你?你对他又了解多少?你简直天真至极!”
簌柔用力挣扎,拳打脚踢,:“王爷既然知道了,那就请放开我!既然王爷与我已无任何关系,他娶不娶我、我了不了解他自是我与他的事,不用王爷操心。”
苏羡看着身下的娇人儿脸扭拧成一团捶打自己,道:“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孩子吗?本王今日便给你。”
他的吻就如零星小雨般下来,簌柔用力捶打他,大骂他无耻,卑鄙,下流。
苏羡桎梏她的身体,让她动弹不得,讥笑道:“本王下流?归元门门主还未娶你过门,便与你苟合!本王自知不如他!”
“是我勾引他!不关他的事!且我与他在一起比在王府开心快乐十倍百倍!”
苏羡猛得被她这一番下作的言论激得狠狠的打了一拳在她旁边的床榻上,因着习武,这一拳又下了些力气,床榻振动了两下,簌柔的头便随床榻起伏,下坠时又狠狠砸在了床榻上,眼冒金星,天旋地转,脑子嗡嗡响,分不清东南西北,一下便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