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皇后(2 / 2)

守在屋外的武清率众侍卫挡住邢寒的去路,双方拔刀便打了起来。

方丈寺内。

季然之盘腿坐在莲花佛垫上,住持坐在他对面,两人闭目,手中都转动着佛珠。

良久,住持悠悠开口道:“人生有舍有得,早晚有一日你会明白,并非所求便会所得,而是放手才会有得。在你出生那时,了尘大仙便已明说你不可破戒,不然难逃一劫。既然你心意已决,便自去罢。往后你不再是我方丈寺子弟,我亦不再是你师父。”

季然之起身朝住持跪下磕头拜了叁次,道:“徒儿心中谨记师父昔日教诲,日后身虽不再回方丈寺,心却常驻于此,时刻挂念师父。”

住持从衣袖中拿出一块玉佩给他,道:“你我师徒一场,这是为师送与你的,你只需贴身佩戴,为师对你再无别的要求。”

季然之接过玉佩,又磕了叁个响头,这才起身与住持道别前去药谷。

邢寒派的人到方丈寺时,季然之已从方丈寺走了许久,也没在方丈寺内留下任何信息说去哪里,而他自也不能寻得到门主的踪迹,便又两手空空回京同邢寒复了命。

邢寒把灵王府一众侍卫与武清打倒在地后,苏羡在簌柔身上点了睡穴,便拂衣出来,道:“我灵王府与归元门从不往来,你们却叁番五次到本王府中作乱,今日休怪本王不讲情面。”

他连出狠招,邢寒一一抵住,两人又打了几个回合,邢寒大伤,苏羡小伤。苏羡最后使了全力,猛得朝邢寒击了一掌,邢寒快速躲开,却防不住武清在他背后给的一掌,便倒地昏迷再不醒来。

苏羡命人把邢寒丢出灵王府,让他自生自灭,没成想被玉笙派在灵王府附近盯梢的家丁看见,忙回去和少爷禀告,玉笙一听便知是邢寒,赶紧命人把邢寒送到了一处无人住的宅院。

蓝樱与玉笙看着浑身是伤,血流不止,昏迷不醒人事躺在床上的邢寒,如果他都不能进入灵王府。那便只能等归元门门主回京后再做打算了。

玉复言正拼命帮邢寒止血敷药,连连摇头叹气,不明白自己好意让儿子出去锻炼一番,为何结识了这些动不动就打架要命的人。他明明是想让儿子出门历练历练,认识同僚切磋医术好提高医术。可谁成想医术没提高,认不得什么大夫便罢,倒是一回来就惹上这些个糟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