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照泄身的嘶哑呻吟，引来负责审核的教养嬷嬷，在对方的催促下，左佐贪恋地又抽送两下，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软弹雪嫩的肥臀。

“贵人，失礼了。”叁个教养嬷嬷说罢，扳开了李清照的大腿，并朝着她的蜜缝附近揩了些许肉汁，这才相互验证起来。

“滑滑腻腻，还有这水量……是女子泄身的春水无误。”

“确实，骚味不大，非是尿水。”

“被褥上也是如此……既然我等意见一致，那么可以宣布了？”

叁个教养嬷嬷齐齐点头，这才高声道：“李贵人泄身无误，宋国左大家可进下一名女子，由本朝陛下指名。”

听到宣告，左佐忙出声道：“欸？等等！应该是由我选人吧？方才清照姐姐可是喷出水来了，你们没见到被褥湿成这样吗？”

“抱歉左大家，女子春水喷潮的验证需要眼见为实，被褥湿寡万不得做数，毕竟有些女子天生便是水润之人，岂能分得清呢？”

这看似正气凛然、刚正不阿的言论，其实是在偏袒自家国朝，辽主萧绰更是不避讳地大笑。

“哈哈哈，说得好！不愧是陈嬷嬷，行啦，小左大家若无其它意见，那么便由朕指名啰？”

左佐翻了翻白眼，他还能说什么？他现在可不敢得罪这位萧帝后的，万一对方把正在更换被褥的叁个嬷嬷指过来，他就只能弃权了。

幸好萧绰没阴险到太过分，她只是指着帮李清照穿衣的赵官家道：“既然宋皇陛下离那么近，那便由你来担任小左大家的相手吧。”

“什么！？”左佐、李清照、赵福金同时叫了起来。

只能说中文博大精深，两个字就能表达叁种情绪。左佐是开心的，李清照是错愕的，赵福金是羞怒的。

李清照也顾不得衣服还没穿好，她向萧绰行礼道：“禀辽主帝后，还请您收回旨意，官家她与您一样都是九五之尊，怎能在众人面前脱光身子，与他人野合呀？”

“什么野合？”萧绰笑吟吟地驳斥说：“朕不都摆上紫檀木大床了吗？李大词人才受用过便忘了？”

“哼——萧燕燕，你别太过分了！”赵福金气得直接喊起了萧绰的小名，她恼怒道：“你明知道朕的喜好，竟还如此生事！”

“欸……朕的好茂德，咱俩姊妹可是相称，朕怎会生事呢？要知道喜好归喜好，但身为帝后本来就难任意行事，尤其是诞下子嗣这般头等大事。朕可是为你着想呀！你如今尚未有孕，而小左大家容颜秀丽，只消扮作女装，便远胜寻常女子，你还有甚不满意的？”

“呵……信你才怪！”

对于萧绰这瓷器姊妹花的劝导，赵福金自然不会领情，她接着说道。

“萧燕燕，少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若是朕待会儿也指派你作辽国男妓相手，你会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