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质敏感的赵福金偏偏又憋了一阵,这让骤然袭来的快感越发猛烈,只见她被体内的火热男根抽磨得香舌微吐,原本可爱的黑眸也被顶弄得上扬翻白,更糟的是赵福金突然被左佐给翻身挪到了上头,形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也是这个世界标准的行房姿势。
可赵福金正被插送得全身娇软无力,骤然翻身后,别说像通常女子那般蹲坐吞吃肉棒了,她连坐直身子的力气也没有,整个人瘫软在小男妓的胸膛,那对肥软的魔乳就这么压在男孩身上,又大又白的乳肉压成了两个大大的椭圆肉型,挺翘的两瓣雪臀更是被男孩抓抬起来,激烈耸动的腰都让床板发出不堪负荷的吱呀声。
“哦…不、不要啊……呜…太、太急了……你缓些啊冤家…呜……咿啊啊啊……别啊…我快去了!呜……你这小冤家…呜……你真想操死朕吗……呃啊啊…不要…朕不要了…唔呃……”
在肉棒飞快的进出湿淋淋的肉洞下,赵福金也不嘴硬了,她此刻却被干得全身松垮瘫软,只剩肉穴还有力的吸吮蠕动着。
站在他们身后的李清照,甚至能看到官家的媚肉紧缠住男孩的阳物,那粉嫩水亮的皱褶软肉,甚至随着阳根被拖扯出来,而后又被粗鲁地挤塞回去。
“嘶……难怪官家会被操得失神。”李清照咽了咽口水,想起上回被小左大家整整干了一夜,隔天腿都合不拢的往事,那真是神仙般的销魂至乐,就是身子有些吃不消。
连风流女词人李清照都吃不消了,第一次被男子入了身子的赵福金更不用说,她全身酥软得仿佛气若游丝的病人,只剩嘴巴还能喘息呻吟,但这种微苦实乐的绝妙滋味,让赵福金心里美极了。
此刻她总算没再拿李清照做由头,而是对着自己身下的男孩吟喘道:“嗯嗯…唔……好冤家…让我去吧……朕又要泄身了……好人儿…唔……不行了…呜!你又入太深了……软了…唔啊……朕都让你插软了呀……”
“福金陛下…我也快射了,你身子着实太美了,下边的肉洞吮得我快化了……”
“唔啊…那还、还用说…朕的身子自然厉害呀……唔唔…美人儿…快射出来……朕要留下你的孩子…唔……不过这回可不能堵朕的嘴,咱们先拿下较艺,等回到宫里……你想怎么干……朕便让你怎么干便是……”
听到原本尊贵不可一世的女帝像是撒娇嚅吟般,左佐激动的低吼了声官家,便不管不顾地冲刺起来,而剧烈的冲撞让赵福金爽得几乎昏了过去,只不过心系大宋的她不忘对李清照交待两句。
“咿啊……易安…唔呀……朕不行了…啊啊…要去了……快喊那些嬷、嬷嬷来看……啊啊操死我了……呜!!不行了不行了!去了去了去了呀——呜呜!丢了……咿呀呀!!”
看到赵福金高潮到昏死过去,李清照则哭丧着脸道:“官家,我可喊不来那些嬷嬷们,她们被那些国主喊去当男妓的对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