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太阳很好,他在阶前坐了好一会,有些昏昏欲睡,身边的娃娃何时走开都不知。再睁开眼时,她跑的满头大汗,从怀中掏出一块帕子,“给你擦脸。”
那时天气好,母亲也很好,他亦很好。
“皇上。”
她拍了拍他肩膀,叫他。
赵岫回了神,她顶着一张妖媚的脸,凑近自己,又叫一声,“阿岫”。
赵岫应了。
回握着她手,将她扯进自己被中,循着脖颈往上亲,在她耳边低声呢喃,“今日方才是洞房花烛夜。”
她不说话,极深却又极轻地呼出一口气,两腿缠上他,拦腰抱着,伏在他胸前,任他亲吻。
赵岫吻过她眉间的那颗小小的痣,扯开她寝衣的系带,掌下生腻。
两人都知道现在他们在做什么,所以很快动情。
赵岫顾及她是第一次,所以尽量放轻动作,但回神脱去她寝衣时,还是发现她胸前已有几道红痕。
他方才只是顺着她腹前软肉摸上去,捏了两把而已。
她跪坐在他身前,寝衣脱掉,他去看她时,发现她眉目依旧清明,未见半分情丝。
眼前的景象,让他想起从前书中看过的昆仑山。
“被明月兮佩宝璐”、“登昆仑兮食玉英,与天地兮同寿,与日月兮同光”。
听闻在遥远的昆仑山,山顶终年积雪不化,冰雪层迭,山下绿树茂密,河流奔腾。
他在想,不知昆仑山上可有红梅。
若有,便是眼下盛景。
杨将军是铜色皮肤,粗人一个,不知如何养的女儿,通身雪白,肤若雪脂。
未登基前,他日日夜夜挣扎着活下去,未曾碰过女色;大婚前夜,嬷嬷来他殿中草草嘱咐几句,他听在耳中便觉烦,抬袖把人挥走。
现下他却有些不知如何下手。
杨舒桐见他愣在那里,不知在想什么,自己被他剥得半光,他却不动了。
刚才在心中浮起的一点怜悯他的情绪,在此时又消失殆尽。
她只好去解他的衣服。
他回神过来,按着她,“你躺下吧,盖好。”
杨舒桐乐得不动弹,躺在他的位子上,盖着他的被子,两只胳膊和两头肩露在外面,看他背过身去,自己脱去上衣,连下衣也一起脱了。
他回身时,杨舒桐立时错开目光,盯着头顶看。
殿内只燃着几根蜡,光微弱。赵岫摸到锦被赤条条钻进去。
被中染上她的体温,他把人揽着,头蹭在她脸侧,手下握着高耸山峰,大拇指揉着那一点红梅,呼吸渐促。
杨舒桐呆着不动,但他的呼吸声就在耳中,一声一声,带着热气,烫红了她的耳垂。
她转了转身,把赵岫搂进怀中。他托起手中两轮明月,垂下头,一边亲吻,一边舔舐。杨舒桐此时将母亲和嬷嬷的教导全抛掷脑后,一点想不起来。她跟着心中所想,摸到他身后脊骨处,骨骼突出,瘦骨嶙峋。
赵岫被她一通乱摸,更加难耐,刚刚大哭过一遭,还没缓下去。
杨舒桐见他只噙着那一处来来回回好久,便拉着他手,摸上自己后腰。
提醒他:“我还有衣服没脱。”
赵岫终于放过她胸前,一颗毛茸茸的头抬起,烟波含水,流光四溢,瞧得杨舒桐心中大震。
“衣衣。”
杨舒桐疑惑,“你怎知…”
赵岫忽然笑了,如春忽至,“母亲在信中写了,杨家衣衣,国色天香,今日一见,更甚国色,尤过天香。”
杨舒桐面热,推了推他。
赵岫揽她坐在他怀中,两人颈相交错,赵岫又唤她,“衣衣。”
杨舒桐心念一动,应了他一声。
赵岫将她托起,脱去她下裤,顺着臀瓣往里摸索。
他像是驾着一叶扁舟溯游而上,一路层峦迭嶂,清溪阵阵。
作者:昨晚去翻了翻前面写的温吞皇帝那一章,好色......可是这一章真的含蓄的要死。
当时写那一章的时候,正烦躁的不行,所以大笔一挥,啥都往上写。昨晚看的时候,差点没臊死。
但是现在他俩确实到不了那一样的地步。希望后面的肉能跟得上节奏......
不是我要故意卡肉,但是我确实卡了,最近总是写的很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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