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岫警觉,迅速抬头,眼中含着利光,薄唇紧抿,眉间是浓的化不开的恼意。
见是一身中衣,不施粉黛,长发低垂的杨舒桐,一时卸不去周身浓郁的怒意,额头针扎般地难受。
杨舒桐伸手在他眉间轻轻刮过,“阿岫又饮浓茶?”
赵岫心中气短,偏头歪进她怀里,竟嘤咛一声,“衣衣,难受。”
杨舒桐顿时心慌,摸了摸他额际,并未发热,也无汗意,“阿岫,今日罢了,歇息吧。”
赵岫抬头,“可以歇息吗?”
杨舒桐见他又有些孩子气,心中一片柔软,抚他鬓发,“当然,今日之事留给明日亦可,我明日不来打扰阿岫,可好?”
赵岫扁嘴,在她怀里蹭蹭,“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荒野之家走失了一只狗也写个折子递上来。”
杨舒桐惊奇,“竟有这样的折子?”
赵岫点头,“昏官每日无甚可写,又不愿意下去民间体察民情,日日编些乱七八糟的事来烦我。”
杨舒桐轻笑,“那陛下便想一法子,诱他们去乡间走走。”
赵岫问:“如何诱?”
杨舒桐细想一回,牵上赵岫的手,拉他起身,为他除去冠服,轻靠在他胸前,呼气如兰。赵岫抚上她腰间,中衣之下,柳腰款款。
杨舒桐拉着他手环上自己的腰,踮脚圈着他脖颈,凑近他唇边,却不吻上去,张口道:“这样诱。”
赵岫探舌一卷,将她吻住。
杨舒桐存意,这一吻极尽缠绵。
她缠着他递来的舌头,着力吮吸,伸着自己的舌头勾着他,鼻息相抵,相互纠缠着。手下已经在解他里衣了,一手伸进他衣服里,顺着胸膛摸索,一时轻一时重,又将手伸至他腰后,在腰眼处揉捏。
赵岫此时已情动,缠着她不让她乱动,伸手进她衣服里,蹭着腰下那一处,入手肌肤滑腻,
爱不释手。
杨舒桐犹觉未至火候,轻轻摆腰,蹭着他下身。赵岫此时已有些收不住自己,一手搂着杨舒桐,一手在她腰间攀升,在触到她胸前绵软时,一手掌住,着力揉捏。
亲吻也变得凶狠起来,撕扯着杨舒桐的舌,勾至口中,甚至用后槽牙磨她。
杨舒桐伸手进他下裳,赵岫忽然抵着她,更用力揉她胸乳,开始咬她唇瓣。
唇边有不太明显的痛意,让杨舒桐找到出口,呻吟出声。
赵岫喘着粗气慢慢安抚她,胸前的动作却更加变本加厉。
杨舒桐被他含着唇舌,含糊不清地问赵岫:“皇上,如何诱?”
赵岫原本微眯着眼睛,听到她发问,睁开眼,手从她胸前挪开,“朕以身为饵。”
弯腰将她抱起,往塌边去。
杨舒桐揽着赵岫,附在他耳边,轻声说:“皇上,想要。”
说罢,垂头埋进他怀里,再不肯抬头。
赵岫愣在原地,直到杨舒桐又轻声唤他,方大步流星走至塌边,除去衣裳,拉着杨舒桐两条细腿,覆身上去。
杨舒桐见他面上没有白日里的温存,心下大叫不妙。
赵岫啃上她脖侧,一手隔着里衣捏着身下之人的圆奶,身下早已硬挺,抵在她腿间,挺腰两下,问:“皇后要什么?”
杨舒桐扭腰摆胯,声音低若蚊蝇,“要皇上,大力些。”
赵岫闻言,两手覆上胸前,狠狠揉捏,“如此,够吗?”
杨舒桐呼出声。
赵岫等不及,扯掉她中裤,伸手便捅进去。
杨舒桐几乎半死,求着赵岫轻些。
赵岫温柔一笑,声音却带着狠劲,“还有更重的。”
如此一说,手下越发没有怜惜,抽插百余下,挺腰将自己送进去。
杨舒桐鬓边挂着泪,身下酸胀,盼他多着力些。
胸前空荡荡,又见他两手皆把着自己的腰,腾不出手来,便自己拉开早已松垮的中衣,学着赵岫的动作,左右揉捏。
手不是赵岫的手,她总觉得不爽利。
赵岫见她摇头摆尾,面若飞霞,更添些勇,身下不停插进去,又抽出来,腾出一只手来往前探上她胸,狠狠捏了一把。
杨舒桐痛呼一声,两腿交迭,转了个身,身下紧咬赵岫。
赵岫由她乱动,两手揉上她臀瓣,顺着沟缝伸手进去,在交合之处揉掐,引得杨舒桐弓着背喘息。
赵岫身下不停,俯身压在杨舒桐身上,一手揉着她胸前浑圆,粗声问:“朕之诱饵,皇后满意吗?”
见她粉腮挂泪,抬手拭去。
杨舒桐竟不知自己何时流了泪,眼前模糊,意乱情迷,勾着赵岫的脖子送上香吻。
她长腿交迭在一旁,上身肘弯处半挂着中衣,两团白嫩的乳儿垂在榻上,赵岫手中握着一只;她上身紧抻,颈间细骨明显,头高高扬起,向后亲吻赵岫。
赵岫随意一瞥,看到此番盛景,愈发难忍。一手穿过她腰腹,将她捞起,杨舒桐早已四肢瘫软,但还是挣扎着跪起,由他在身后一刻不停的狠撞。
她方才未答的话,赵岫又拿来问她,“皇后可满意?”
原本杨舒桐还顾及着殿外有清潭在守夜,紧咬齿关不松口,他一问,身下便如同万蚁附食,麻痛交加,又掺着些爽意,腹中奔涌着涛涛大河,喉中难耐,随着他一抽一插之间,迭音四起。
赵岫极得意,下腹不知疲倦,更加急速地捣进去,浅浅抽出一点,复又进去,往往比前次抽出插得更深,身下毛发之间攥起白沫,杨舒桐粉白穴肉隐在那之间,颤颤巍巍。
杨舒桐渐渐难以忍受,身下的的水几乎汇成涓涓细流,不住淌出来,她总觉得赵岫将甚么东西带进她体内,愈来愈多,堵在下腹处,混进那条大河中,搅得她翻天覆地,不知天地何物。
腔内混混沌沌,浑浊一片,她已不能思考,只随着赵岫的动作摇臀摆尾,大张着嘴,似要将内里的浊气一并吐出,但并未奏效,身下愈发沉重,眼前赵岫俊伟面庞模模糊糊,幻作满天星斗,大河决堤,从四面八方汹涌喷出。
她胡乱扑腾着,抓着赵岫一只胳膊,上身挺起,几乎离榻,口中呼出一些似是绝望又似求饶的嗯啊之语,泪水滑落,两腿蜷起并紧,穴口亦缩得极紧,箍着赵岫,寸步难行。
赵岫亦到了关键时候,却突然整根抽出,杨舒桐身下喷涌出大片春液,浇在他柱身。
大河奔去远方,溪流仍旧潺潺,杨舒桐一时脱力,匍匐在枕边。
赵岫把人翻折过来,曲起她双腿,不顾她依旧颤缩的粉嫩穴肉,那里被他弄得粉白一个小洞大张着,已是合不拢。
他几乎双眼赤红,腰间一挺,又重重插进去,湿滑温暖,璧口绞缠,嫩肉纠结,他插进去一点,又抽出来些,继续狠力捣进。
空手撵上她腿间赤红小珠,忍不住掐了一把,身下之人又是一阵瑟缩,哭着求他慢些,又锤他臂膀让他停下。他已煞红了眼,如何慢些,更遑论停下。
杨舒桐软绵又带着情色的求饶听在他耳际,是赤裸裸的求欢。他已克制不住心中狠烈,托着她粉臀,尽根捣入,沉迷又难忍。
不知多九过去,杨舒桐被他掐着腰一顿狠做,泄了不知几多,软绵绵倒在榻上,哭叫也没力气,只知道迎着他作弄。
赵岫动作稍缓,浅浅抽插着,亦倒在她一旁,捞起她一条腿搭在自己腰间,柔柔亲吻她,“衣衣,还行吗?”
杨舒桐躲过他的吻,泪也流光了,身下却依旧湿漉漉的,“阿岫,不要了,你停一停,疼疼我罢。”
一句话让赵岫如梦初醒,身下动作柔缓,顾及着她,亦使些技巧取悦自己。
清潭守在门外,殿内的声音令她面红耳赤。
皇上叫水时,她一抬头,瞧见了东方既白,极目之时,能瞧清楚殿外那棵梧桐的枝桠上,立着早起的鸟儿,在梳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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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舒桐:我一滴也没了
赵岫岫:再来一次!
作者:此处省去一万字
这一点点肉,我写了一天,哭泣!
中途写的没灵感了,还去p站逛了逛,简直丢人。
另:文中的“金明池”现在是开封的一处景点,但此池非彼池,勿要考据。
还有,女孩子的胸部异常脆弱,无论什么时候都要温柔以待。
激烈相爱,温柔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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