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无尘也坐起来,将嫧善嵌入怀中,俯首将一团雪岭吃进口中,初时只是轻轻的吮,嫧善不自觉挺腰将自己送将与他,却不妨他一口咬下,红梅遭了灾,她张口呼出一声呻吟。
也不知他何时解的禁。
自这一声呻吟始,两人皆不克制,无尘一手掌着一团白乳,另一边被他吃进嘴里重重的吮、轻轻的咬,余下一只手也不得空闲,在她腰间抚弄一阵,嫧善不断发抖,不断细细出声,那声音中有欢愉,亦带着一些将要献身的琉璃脆弱之感。
嫧善想起她白日里在燕语山喝的杏子酿,甜、涩、劲,下肚之后,酒劲儿沿着五脏六腑慢慢升腾。
就如将自己浸泡在刚刚温热的水中,在不知不觉中有甚么东西从身体内攀升,待发觉之时,那股力量已是不可阻挡之势。
全身皆被蒸腾,热气上涌,烧红了脸,烫得人忍不住瑟缩,胸腔内仿似有一朵棉柔的云要喷薄而出,但她只能顺自己的心意发出一些难以入耳的声音。
无尘的手从她腰侧离开,滑过后腰,渐渐到了后臀处,嫧善低头时,看见了无尘的眼睛,室内一片昏暗,但她还是看见了,他在问询她,可不可以。
嫧善叫了一声他的名字,眨了几下眼,“你日后不可抛弃我,不许养别的活物,不许把给我的东西给别人。”
无尘笑,一双眼睛如杏子酿那般叫人沉醉,“今日是因为我把你的鲜花饼和酥糕给松鼠吃了所以不高兴?”
嫧善当然不承认,“自然不是,我怎会那般小气。”
说完又补充道:“但是下次不许。”
无尘将她拉近些,吻在她脸侧唇角,解释道:“你醉酒之后把一盒糕点全糟蹋了,我只好捡一些尚可的喂给路过的松鼠,你怎么还倒打一耙?”
嫧善:“它凭什么吃你的鲜花饼?凭它尾巴上的毛多吗?”
无尘双手落在她臀尖上揉了揉,嫧善的尾巴便露出来,无尘捏着她一截尾巴根,叫她搭在无尘肩头的双手不自觉收紧,粗粗呼出一口气,听他说道:“我只喜欢你的尾巴。”
嫧善:“别骗人。”
无尘继续捏,从根部抚到尾尖,那一段毛茸茸的尾巴便缠在他臂上,“你看它多喜欢我,我自然也喜欢它。”
说完之后犹觉不够,复又添一句:“我只喜欢嫧的尾巴。”
嫧善又开始高兴,扭着腰趴在无尘肩头,“我也只喜欢你。”
无尘搂着她不让她乱动,开始逗她:“喜欢我甚么?”
嫧善思索一阵,答道:“甚么都喜欢。”
无尘:“就这一句还要想这么久,该罚。”
嫧善此时心中愉悦,听他如此说,也不觉害怕,甜腻腻地说:“怎么罚我呀?”
无尘轻拍她臀尖,“这么罚。”
嫧善少见的红了脸,越发乖顺,一副任人可欺的模样,叫无尘心中发软。
他如叹如吟地说了声“我的嫧”,嫧善轻应,随后跪坐在他身侧,脸枕在无尘胸前,自下而上望他,不知为何眼中积蓄起一汪水汽,无尘伸手在她眼婕处轻蹭,又将她抱起揽在怀中,从脖颈处往下亲,一手探入她双腿之间,先捏着她腿根的嫩肉,又慢慢往一片泥泞之地滑去,如昨夜一般先抚花唇,再探沟壑,继而与花尖嬉闹,嫧善拧着腿、抖着腰,如泣如诉,如歌如呣,在他怀中舒展、哭泣、吟叫,口中呼叫最多的是他的名字,每一声都叫他沉沦声色,令他神魂颠倒,使他心甘情愿。
直至怀里的小狐狸落下几多金珠清泪,他方收了手,掬起一捧她的嫩乳送入口中,叁两下解去衣衫,拉着她的手碰到自己,她似乎有些害怕,但他哪里顾得上那许多,哄着她、求着她,半是急半是饥的叫她圈弄自己,举起她的腿缠在自己腰间,一点一点蹭着进去她体内。
初入极狭,她闭眼仰头,张口不断急促呼吸,待他进去一点,她忽然皱眉喊疼,于是无尘停住不动,吻了一会,再进一点,怕她难受,于是又停下来,几次反复之后,嫧善拉着他道:“你直接进来吧,并不很疼。“
无尘被这话激得血气上涌,拥着她一鼓作气闯进去,倒真如她所说,不见她呼痛。
嫧善的一只手不小心缠上了他的一缕长发,他直起身子一前一后的动作,她便扯着他的头发一松一紧的承受,两人配合的很是默契,无尘入得重了,嫧善哭一声,入得轻了,嫧善扯一扯他的头发,他若弄得她正舒服了,她就叫一声“无尘“,音色如媚,酥人骨血、软人心肠、诱人深弄。
直到情色方歇,无尘抱着嫧善去洗浴。他们身后的凌乱床榻上依稀可见几根长长粗硬的头发,也不知是何时掉落的。
夜色昏沉,院中的杏花梨花偶然间簌簌两声,夜蛙鸣叫不止,嫧善被吵得翻身,被子掉落,浑身可见红痕。
夜蛙叫声戛然而止,于是小屋之中整夜寂静。
这章我想了一个晚上,翻来覆去写了几乎一整天,四舍五入就是两人做了一个日夜!!!这难道还不够夸我儿子一句英勇吗?
如果看文的时候觉得我有什么口癖或者读起来不通顺的地方,可以告诉我,这些我自己是看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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