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尘最终败下阵来,将不断流泪的小狐狸抱入怀里,“哭什么?弄疼你了吗?”
嫧善只是贴在他胸前,将他抱得更紧,“无尘,我们去床上好吗?”
“好。”
无尘把人抱起,从后背捋至臀尖,亲昵地贴一贴她面颊,“身上痛不痛?今日尾巴没有露出来,我的嫧好棒。”
嫧善摇头,说:“不痛,无尘,你喜欢我的尾巴吗?”
无尘掀开帘帐,抖开一床软被放下嫧善,摸着她的脸,“喜欢的不得了。”
嫧善不知为何怯怯一笑,翻身跪坐在床边,长长绒绒的狐尾摆一摆,她回头望向无尘,又问:“无尘,你喜欢吗?”
无尘将那一尾捉入手心,捞起她细腰,将她摆弄成趴跪的模样,几下脱去两人衣衫,挺身而入,不断抽送。
一声轻柔的“喜欢”被嫧善的呻吟盖去……
无尘此时还惦记着方才自己力道过大将她弄哭,于是只是极快地出入,顾及着她,往她呻吟最激烈之处戳弄,百余下后,嫧善泄无可泄,怎奈无尘不停,她只是抖着两瓣臀、一条尾,身子全瘫软在床榻,迎无可迎,退不可退,哭得可怜,声音嘶哑。
从前怎么也睡不够的夜,第一次咒恨夏夜苦长。
身后的人又捏着尾根揉搓,她哭声陡然尖利起来,双腿发软跪不住,腰腹抖个不停,似乎是觉得声音羞人,攒了一怀被子将头埋进去,于是室内的哭声变得哑然,再也遮不住“啪啪”之声,若是仔细听去,还有粘腻水渍搅弄之音。
无尘听着了,抱着狐狸一脸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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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无尘从卧房出来,走去厨下,拾起两人外衫,将燃尽的一灶坑灰铲掉,揭开锅盖,一锅鱼汤熬得又浓又鲜。尝一点,满口生香,正合小狐狸胃口。
取一只碗,舀半盅汤,夹些鱼腹肉另盛,撒一点细盐,装半碗晶莹米饭,几块熏肉,将她晚间洗的野菜摆入米饭里,淋上早就做便、此时发得正好的料汁,拌匀,端好进了屋。
屋内窗边摆着一幅裱好的墨画,一双人、一片景。
床榻边传来一阵嘤咛,又一人说:“嫧,鱼汤好了,鲜得很,尝几口吗?”
又说:“慢一点,还烫着,吹一下喝。”
“好喝吗?”
“好喝。”
“吃点鱼肉吗?”
“要不要就一口米饭吃?里面有熏肉和你洗的芝麻菜,好吗?”
“焖饭也好吃,无尘你好厉害哦。”
“嗯,自己抱着碗喝点鱼汤,我把鱼刺剔掉,给你拌饭吃。”
“可是我想就这么吃,”
“可以。”
“肚子还酸吗?”
“吃饱饭,不酸了。但是下次不可以太重,求你了,无尘。”
“好。漱一下口,睡觉。”
“无尘,我明天想吃烤鸡。”
“喝什么汤?”
“鸡蛋汤吧,简单些。”
“那吃面条?还是吃夹饼?”
“吃夹饼吧,会不会麻烦?”
“不麻烦,明早走之前把面发上,晚上回来很快就能好。”
“那我做什么呢?”
“嫧宝就看火,等着吃饭。”
“嘻嘻,那好,我们睡吧,明早吃鱼汤泡饭。”
“过来我抱着,你睡着会踢被子。”
“哦,好。你拍拍我肚子,现在鼓鼓的欸。”
“嫧宝的肚子为什么这么鼓鼓呢?里面都是什么?”
“都是白白浓浓的鱼汤。”
“不是白白浓浓的别的吗?”
“好好好,不逗你,睡吧。”
……
月中的月亮滚圆,繁星稠密,夜风吹起竹叶,撒了满院。
写肉的时候,恨不得打开小电影观摩……写了500字肉的时候,我觉得我已经写了一万字了。
写不出来肉的时候,吃一顿饭就能写出来了,这一招叫作“饱暖思淫欲”!
本来写到最后无尘端着饭找嫧善的时候就算完了,没想到改了一遍,添了好多对话,写的停不下来。
无尘:男人不能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