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吸气,贪恋地嗅着她身上微甜的女人香,双手抚摸她嫩滑的肌肤。他乐见她高潮的迅速,又警惕不被她收缩的嫩肉绞射。
他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这般敏感的时刻。
他将阴茎拔出,面对面将她抱起,让她打开双腿。他身体重重地紧贴在她身上,从正面缓缓插入。
“啊……不……太多……太多了……”龚月双手上推他的胸口,因他进得更深,让她感到胀疼。她的声音都在打颤。这个外表看起来像邻家大哥哥一般斯文的男人实际上强壮得像牛犊。
“好了,暂时就这么多。”他还有一点剩余,但她的反应太大,只得作罢。他幽深的双眼正默默的注视着她的小脸,她清澈的大眼晴。他从来不知道人的眼晴可以纯净美丽至此,它们犹如这小岛周遭的海,夜空中的星。
粗黑肉根在白晳双腿间的粉穴飞快地进进出出,捣插出淫靡的水声,男人的腹肌在衬衫下摆处时隐时现,倒八字人鱼线深刻立体,两根粗壮的大长腿将堪堪褪至膝盖的内裤撑裂,发出“吱啦吱啦”的抗议。
徐墨将能裸露在外的私密之处省到了极限,全身上下唯有那健壮圆鼓的硕臀露出,随着劲腰深挺而前后摆动。若不是那大囊袋时不时拍打在肉穴发出脆响,旁人粗略一眼估计也难发现异状。
“嗯、嗯、呃嗯……好、好深嗯……”龚月压着嗓子低吟,柔软而娇媚。她一手往后抚摸男人壮硕的背阔肌,感受块状肌肉撑满衬衫轻薄的衣料。
徐墨粗臂横抱,将女孩身体搂进怀里,低头一口吸住粉唇不放,原来他也低声哼着,只是更克制。但随着快感愈发强烈,他无法控制地越插越用力,喉咙想放声斯吼的意念愈发强烈。他感觉总是要不够她,就想把她揉碎了溶进身体内,血液里,灵魂深处……
他很欣喜她能享受他狠历的肏弄,在他猛烈的撞击下,怀里的女人柔若无骨,“喜欢吗?喜欢我要样要你吗?嗯?”
龚月又在高潮边缘徘徊有一会儿了,她知道只要将手指轻轻往下按压几下那充血敏感的阴蒂她就可以再次到达,但这次她不想这样快,她有预感,徐墨会特别“能干”,“徐墨,我又差一点点了,嗯……你想要我……再来一次吗?”
聪明剔透如他,又怎会听不明白?他微眯双眼望向因肉欲而胀红的小脸,女人长而翘的睫毛无法遮掩她内心的渴望,他怎可能在这件事上让她失望呢?
龚月感觉身体被禁锢得更紧,男人胯部猛烈撞击着身下的粉穴,她能感应到偌大的龟头已经抽至穴口又飞快地捣入嫩腔,撞上骚芯,在那敏感的处女地上狠碾深凿。他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异常,但她掌下的粗臂已经硬如铁似钢,运动中的腹部肌肉勃发。他是把除了睾丸以外的全部性具都嵌进她身体了啊!
这个认知本身就让她激动得全身直颤,大肉根的高频进出更是将她往深渊处推送。她咽喉因愉悦而发出气流冲击的声响。突然,绵软的躯体绷硬一挺,一股极致的快感闪电般流窜至全身。她像武侠文所描述的那般,被外力瞬间打通了任督二脉。周身上下无一处不舒爽不痛快。
在前所未达的极致高潮里,她真想仰天发出长啸:太美了!太爽了!楼下那俩谁谁,你们见鬼去吧!
她这刻对身上仍孜孜不倦耕耘的高壮男人满意到了极点,双手一勾他脖子,将她满腔的感激化作热辣一吻。
是谁让你长得这般英武,令我沉迷;是谁让你在我最好年华来到我身边,让我如此庆幸生而为女人;我纵使天姿国色、颠倒众生也要有你这样的迷才完美。
她对自己身下湿若沼泽的异状没太多惊讶,她原本就是那种连作个春梦都能喷湿底裤的体质。
她让自己再度蜷缩进男人怀里享受性爱的滋润。
“嗯嗯……徐墨,好深啊,你真的……好猛!”她全身像个弹性十足的球,被他来来回回蹂躏。
男人一旦精虫上脑,动作都会随之变得粗鲁,“呜……要撑坏我了,被人发现可以糟了!”他们动静整得不是一般的大。
“去我房间,嗯?”似是怕她不答应,对着她脖子上的白嫩的软肉狠亲了一大口。
“射出来,徐墨!你想不想,想不想嘛?”这时她简直就是个小妖精,“用力地……射、进、去!”
“龚月,你今晚死定了!!”男人被激得咬、牙、切、齿。那根粗大的肉棒哪还管会不会被人听见,只一个劲抽出来捅进去,枪枪到底。他把她的双腿往两边打得很开,胯部猛烈挺动,更加放肆地肏干。
肉与肉的震颤连天台的灯都为之一暗。
“想要我射是吗?嗯?”男人已经在喷射的边缘了,她还在烈火上浇油般地叫嚷:
“我又被你……弄出来了,啊!要尿了,呃嗯……尿了……呜!”她被男人的气势所慑,被他的高强度捣送所牵动,没出息地大面积喷水,两人几乎同时齐齐往外喷射。
幸亏他尚有一丝理智,硬是忍着没斯吼出声,否则五楼的房客怕都已经跑上天台来围观。
---
收藏和留言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