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月的呼吸变得急促,被压抑的呻吟亦自红唇逸出,她上身的重心压在男人健壮的胸腹,双手捧着那他迷死人不偿命的脸庞吻得那叫一个深情。她为这男人而着迷,为他的雄壮,为他口鼻间浓烈的雄性气息。
她定力确实差,特别是在这人面前,现在不“吃掉”他,委实强压不下那乱窜的欲火。它就像秋冬之交的野火,大有燃掉整片大草原的架势。
“嗯……放进去。”她嗓音酥媚入骨,“将手指……嗯……放进……嗯唔!”
“放几根?”这死男人这时候还撩她。
“一根……一根……呜……唔……啊啊!!”她娇软的身体猛然一绷,真不怪她忸怩、矫情,这男人的两根相当于她自己的叁四根,“大坏蛋……呜……徐墨你这个……大、坏、蛋!”
她贝齿啃了一口他高挺的鼻尖,“呃……嗯唔……呃呃……徐黑……玩小……小……”她很容易就被玩嗨了,这时跟她骚聊一下是可以的,但让她自己说出“小阴蒂”、“小珠珠”还有点勉强。
“小骚货!”男人逮住她的未尽之语的尾巴,故意拐歪。湿穴中的二指进出间扯出一股又一股清液。
她的手纤长柔软,顺着他的脸、颈、胸、腹,一路往下。当她再次抚上男人裆部的硬块时,她微眯的眼睁开,白晳的脸蛋晕开一抹浅粉。
“徐墨……我好想你……”这话原本是很煽情很易感动人的,可惜被她好色的双手生生转换成无尽的欲。不过,她的主动终是获得了嘉奖,男人将衬衫下摆从皮带中抽出,用眼神示意她继续。
“啊!嗯……徐墨你这个……大骚包……不穿……”不穿内裤。他却是故意的,用以来惩罚她吊着他的这半个月,他夜夜硬着发疼到天明,还矫情的不愿用“五姑娘”。
他已尝过了“山珍海味”的盛宴,再也不想食用那自制的“粗茶淡饭”。情愿饿着、饥渴着在睡梦中与这小女子水乳交融。
“最后一条内裤午睡时被我喷湿了。”徐墨一口吮住她的耳垂,粗着嗓音低喃“中午我把你干得一直哭,一直哭。”
“嗯哼……嗯嗯……你就一直没停下来……嗯?”她嘴里的话是怪嗔,身子却着实软成了一滩水,仿佛身上没长骨头一般,身体深处的那团欲火哟被他撩得更是“呼呼”的旺,她手上的动作不由又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