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月精致的小脸在男人的体热烘熏之下现出诱人的红晕,娇弱的乳头在健壮胸膛的撩拨之下已悄然挺立,只可惜没能引起应有的关注。
即便是在抽送,这男人看起来仍然沉稳有度,张力十足;可怜他身下的小穴却早已翻江倒海,说不好哪一个汹涌的海浪袭来就能将她卷起、抛落。
意识到自己已经站在溃散边缘的龚月,还在苦苦支撑着最后那道防线。
她不知道的是,看似一脸淡定的男人其实也在苦苦坚守精关,男人的尊严让他不能随心所欲地喷射,至少不能她登顶之前。
龚月在嘀咕他有着非人类的粗长,他也在猜度她是否为狐妖转世,哪有人的肉穴会有这般强大的吸附之力呢?
“啊……啊啊啊……啊啊……”女人的吟叫高亢绵长,宣示着高潮的来临。这一声于徐墨就是天籁,附加在他身上的压力一下子卸除。他化身一匹脱缰的野马,肆意地在女人身上驰聘。
粗大的男根既像罩了天鹅绒套子的铁捧在肉穴里滑进抽出,又好似擦抹了油的擀面杖在里面捣鼓。他紧绷浑身的肌肉,豪迈地低吼着、咆哮着、喷射着。
徐墨紧压着女人张开的双腿,那硬挺粗大的肉棍填满了紧窄的甬道,轻而易举地克服了嫩腔里的层层阻力,钻进又抽回。直到女人全身颤栗痉挛着大声叫喊,他才又调整了风格。
他轻轻地滑动,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会儿粗野,一会儿温顺,每个动作都变幻着不同的特点,都是为了使两人都更加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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