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墨黑眸幽深,咬住下唇,翘挺的臀大肌摆动,带动粗棍在肉穴捣送。肉洞收缩不止,就想把粗物绞得更紧。无奈甬道实在润滑,他只要舍得使劲就能捣入到底,连带着腹肌也绷得极紧,“放松,这样没法更快。”
龚月乖巧地放松些许,“不、别……太快了……嗯嗯、嗯唔……已经很好了……”
粗棍快进快出,水声潺潺,褐色大囊袋也啪啪作响。
她太喜欢这种被撑满,被刮蹭,被贯穿的感觉了,她多水多汁的身体又有要失禁的预感,“啊……停、嗯嗯……我想、嗯……想尿……!”
男人一听,哪肯在这收获的时刻停下。他立马火力全开肏干,那本就粗得骇人的男根又似胀大了一圈。
“啊……不不不……不要、这样……啊!”她尖叫出声,一道道水箭自尿道口被逼出,浇湿了身下大片的床单。潮吹产生的威能和惊慌失措的情绪交织,触发了诡异的高潮。她大口的呼吸,全身痉挛,小穴阵阵收缩。
“呜……呃呃、嗯呜……大坏蛋……呜……”她双腿在男人腰侧乱蹬乱踢,想着趁着这一波发泄一番,却被他的一句话生生止住了撒野的冲动。
“别动!我想射,马上!”
男人低沉的嗓音有着惊人的魔力,她的天灵盖一阵发麻,晕眩之中体内粗壮男根的喷射却不可思议地清晰。他紧紧的将她搂进怀里,沉实的体重几乎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巨物深深抵在她身体最深处。她发现:
男人的精液是会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