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骁默然片刻,竟提起衣裤就走,明摆着不想沾她这麻烦事!
床上的阿萝怔住,眼见他打开门要走了,又羞又急,只觉得自己唯一的盼头也要走了!她脑海一片空白,整个人几乎什么也没想就翻身下床,一把将男人死死抱住,呜咽哀求:“别……别走!求求你……”
阿萝身上不着丝缕,就这么无所顾忌的抱着他,像抱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无论如何也不松手。
杨骁浑身一僵,没敢回头,有些烦躁的道:“出来玩只图一个痛快,不敢污姑娘的清白之身。”
“活都要活不下去了,要清白有什么用?”阿萝的眼泪湿了他的背脊,一字一句道,“求您行行好,只要能怀上孩子,绝不敢再纠缠您……”
她的声音嗡嗡的,语气也卑微,听上去分外可怜。
杨骁不是铁石心肠,况且这事他确实不吃亏,方才起身要走,是觉得自己出来找乐子,实在犯不上糟蹋清白姑娘,眼下听阿萝这样哀求,便忍不住转身看去。
这一看,却实实愣住了……
眼前这女子……这女子,看上去约莫十六七岁,年轻稚嫩得很,身形虽然瘦弱,却也不失少女的纤柔白嫩,她低垂着头轻声抽噎,看不清面容,而杨骁之所以愣住,是因为她身上布满了青紫淤痕!肩上还有厚厚一层血痂,那副惨状不比他们在兵营里被操练强多少!
他想问她这身伤是怎么回事,刚开口,又止住。
那些伤痕深浅不一,显然不是一次打的,村子里女人因为生不出孩子而在家中受气挨打,并不是什么稀罕事,他又何必戳人痛处?况且,她明明是完璧之身,却被逼得来这种地方,一定是万不得已,实在没办法了……
杨骁自认为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是看见一个年轻女子如此境地,难免生出几分怜惜。
清冷月光,从半掩的屋门斜斜照入,照在女子的雪白肌肤上,更显白皙,而那些淤青也愈发触目惊心。
杨骁不忍多看,低咳一声,反手将门重新合上。
房间恢复幽暗,两人看不清彼此的面目与表情,听觉在此刻变得尤其敏感。
他略带尴尬的低声问:“你……只是想要孩子?”
阿萝也知道自己的姿势不雅,却不敢松开他,只咬着唇,闷闷的点头。
漆黑一片中,她听见男人笑了一声,像是自我调侃:“这种便宜我哪敢白占。”
接着,她感觉手心被他强硬塞进一个东西,小小一块,光溜溜的,像是……银裸子?
她吓了一跳,只觉得自己不该收这么多钱,可不等她反应,人已经被打横抱起,然后轻轻的落到床上……
床榻柔软,而阿萝面前多了一堵硬硬的胸膛,他的气息微烫,喷薄在阿萝的面颊上,她不禁一下子红了脸。
好在房间幽暗,无人看见她此刻的窘状。
男人的呼吸逐渐下移,先是在她脖子上啃了两口,又揉弄几下她的身子,接着一只手探了下去。阿萝本以为他只是摸摸,可是略显粗粝的手指拨开了那处软肉,不紧不慢往里挤弄,让阿萝整个人异常的难受起来。
她有点疑惑,也有点着急,瓮声问他:“你……你怎么用手……”
杨骁的声音比刚才粗哑,带了几分安抚式的低笑:“你是第一次,我怕伤了你,总要先费些功夫……”
阿萝不明白为何要费功夫,只听男人语气低柔,应该不会哄骗她,便咬着唇暗暗忍耐。
可这“功夫”,未免太过磨人,她能感觉到那截手指时进时出,指节或轻或重的挤压,拇指则按在前端也跟着磨蹭,磨得阿萝两条腿儿不住打颤,不知该如何是好,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觉得下面酸涩得厉害,呜咽声也无意识中从唇齿间溢出。
这声音没耽搁男人的动作,却让阿萝自己心中一惊,她赶紧抬手捂住嘴,羞得面红耳赤,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可到底难受得紧,忍耐一会儿后,阿萝不禁收拢双腿,难堪的轻声道:“能不能等等,我……我想要,小解……”
黑暗中传来男人一声低笑,他说:“不妨事。”
随后俯首含住她胸前的丰盈,更加专心致志的调弄这具身体,直到他感觉掌心足够湿漉了,才抽出手指,调整了姿势,慢慢把自己那物送进去……
进去的时候,阿萝的心脏在狂烈跳动。
哪怕视野一片黑暗,她也能感觉到那里的滚烫,粗硬,还有惊人的尺寸……她不知道寻常男子应该是多大的,她只见过志贵的,脑海中浮现那宛如鼻涕虫似的下体,阿萝无法想象眼前这个男人那物会是何种模样,这样的想象,对于一个女子来说太羞人了。她咬住下唇,努力想让自己想些别的,然而随着他进来,两具身体丝丝密密的紧贴,无一不在告诉她此刻两人的亲密,这过程,是难以言喻的奇妙与艰难。
阿萝是第一次,而杨骁经验也不多,他知道女子初次难以得趣,故而在前头花足了时间和精力,后头却不敢太过折腾她,约莫一刻钟就收场。
事毕,阿萝躺在床上,双手搁在自己腹间,忽然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
“我肚子里……已经有小娃娃了吗?”她喃喃自语。
躺在身旁的男人听见,嗤笑一声,道:“要一次能中,我可就威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