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靳寒:“…………”
她又问:“疼吗?”
她离得太近,说话时呼吸吹拂在他皮肤上,陈靳寒感到麻麻的痒,不禁略微侧了下身体。
“不疼……”他皱了皱眉,似乎觉得自己这话不太具备说服力,补充道,“他们用的子弹很奇怪,打中后愈合能力会变弱,身体各方面机能都大打折扣,克里斯和救出来的一个学生都受了伤,我们没办法继续赶路,只能找地方藏身,不过喝过血之后,伤口就开始愈合了,所以不用太担心。”
清莹思忖着说:“还是很危险,至少说明他们知道怎么消减我们的力量。”
“他们不会一直配备这种特殊子弹。”陈靳寒安抚她,“这次是为了看守住医院里的实验活体,所以附近警力配备了特殊子弹,下次再遇到,我们不会再大意了。”
清莹听了,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也是,要射中我们,至少速度得比我们快,下次想要再伤我们,就没这么容易了……哎,不想啦,越想越心烦。”
她轻叹了口气,站起来,随手从床上捡起一件陈靳寒的长袖卫衣,说道:“我要洗澡睡觉,我两天没好好睡过了。”
陈靳寒看向这张单人床,微不可闻的皱了下眉,再看清莹,人已经钻进洗手间了——
“哥!这浴室好小!……洗发水连牌子都没有,这能用吗?……”
陈靳寒:“…………”
真磨人呐。
…………
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也不知是不是跟心境有关,听在耳中有些缠绵的意味。
陈靳寒侧卧躺着,尽可能给妹妹留出足够休息的位置,然而这张床睡两个人实在有些勉强,身体与身体难免有所碰触,有时是她细细的小腿,有时是一只软软的手,有时是千丝万缕的头发……他不敢动弹。
幽暗房间里,陈靳寒注视着她的睡颜,自己始终未睡。
可能是饮血太多,以致于精神异常亢奋,也可能是她见到许志航时的片刻失态,令他心中介怀,总之……下面硬了很久,有些辛苦。
陈靳寒为这种生理反应感到烦躁,放任不管,只怕这一整个白天都别想休息。
清莹睡得正熟,留给他一个曲线纤柔曼妙的背影。她两天没休息,现在应该睡熟了,廉价的洗发水香味儿从她发间飘散出来,竟也别样勾人,他忍不住扶住那处上下套弄,对着她的背自渎。
一想到她和许志航相谈甚欢,那处硬得发疼,脑海中浮现许多画面,浑身血液也仿佛都向下涌,他想知道她最后的回答是什么,是拒绝了吗?她当时究竟是点头了,还是摇头了?她是不是故意的不出声,故意想要折磨他?
他的呼吸愈发粗沉,手中速度也变快,漆黑的眼眸死死盯着她的侧脸,脑海中恨不能用一百种方式去粗暴的占有,身体却始终不敢越雷池一步。也许是做兄妹太久,隐忍已经成为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