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背,在她耳边低声安慰。
“请不要这样,先生,snow她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susan看了看朴雪瑛的状态,一脸正色,带着些责怪的语气,“如果您希望她想起您的话,还请不要做这些突然的举动。”
金泰亨看着她侧头露出的怯怯的眼神,呼吸一沉,胸口翻滚的莫名情绪让他有些招架不住,起身说了句抱歉,拿着手机向外走去。
乖小孩的奖励
“他也是你们的成员吗?”朴雪瑛拉了拉田柾国的衣袖,少女的小动作取悦了他。
田柾国笑着揉了揉她的脸颊,点了点头:“他叫金泰亨,和你一样大。”
“我应该记得他吗?”她透过玻璃看着站在外面打电话的人,背影透着些孤寂,不知为何,心里感到很难过。
“唔”田柾国几不可见的拧了拧眉,“取决于你,宝贝,如果你想记,自然能记得。”
他又想到什么似的,兴奋地问他:“后天有我们的演唱会,你要来吗?”
朴雪瑛条件反射地去看susan,语气里带着些小期待:“susan,我能去吗?”
susan的面上露出犹豫的表情:“后天晚上我可能不可能陪你,你最好不要一个人。”
“我可以陪姐姐的!”一旁的朴正焕兴奋地举着手,拍拍自己的胸脯:“我可以!”
susan一脸好笑地看着这个弟弟,一头樱桃色的头发,将他的小心思一览无遗:“你是去陪你姐姐,还是去追星的?”
朴正焕不好意思地收回手,挠挠头,看了看田柾国,非常尊敬地说:“柾国哥,我真的很喜欢你的表演!”
田柾国笑的有些不好意思,朴雪瑛靠在他的怀里,手指调皮地插入他后脑勺浓密的发中:“怪不得正焕要染那个颜色,还被叔叔说了一顿。”
田柾国乍一听到这个人,愣了一下,用叉子叉着一瓣草莓,递到朴雪瑛的嘴边:“你们那个叔叔是怎么回事?”
虽然眼神还是落在朴雪瑛身上,但实际是在问朴正焕。
朴正焕放下手里的餐具,喝了口水润了润喉:“有些复杂,小时候家里情况不好,叔叔很小就被一对美国的夫妇抱养了,后来他通过一些机构找到了我们,然后就是现在这样。”
田柾国了然地点了点头,又贴心地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热牛奶,吹了吹,喂着朴雪瑛喝下。
“那雪瑛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不记得人了。”
他的表情有些严肃,看着susan和朴正焕两人。
susan解释道:“她刚来的时候状态很不好,韩国那边的医院治疗手段真的很糟糕,弄得她看到医生护士就害怕。选择性失忆应该是刺激造成的,她潜意识的忘记了一些事情。一开始她连正焕都没认出来。”
“就是!我一来就要赶我走!”朴正焕在旁边委屈地陈述。
“我那不是生病吗?”朴雪瑛吐吐舌头,冲着田柾国撒娇,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韩国的时候好害怕,他们总是给我扎针,我每天都是恍恍惚惚的。”
“乖,现在不要在害怕了。”田柾国揉了揉她的肩头,在她额头落下轻轻一吻。
“那你会一直陪着我吗?”她小心翼翼地试探。
恐怖的回忆又在脑海里轮播,刺痛的针头,冰凉的液体,医生护士不耐的声音,和那些束缚着她的手。
我在他怀里害怕地发颤,田柾国却没有办法许下承诺,她这样的状态,是不能陪着他们四处奔波的。
“我答应你,一有空,就来看你好不好?”怀里的少女惊慌地抬起头,眼里都是无助,他赶忙抚慰,“等你的病差不多好了,我就向你叔叔请求,带你离开。”
“我好了!我已经好了!”装作坚强地开口,但眼底还是盈满了脆弱。
田柾国的唇瓣翕动,望着她干净的眼睛,他说不出话。
叮铃铃——
金泰亨回到了位置上,沉声说:“玧其哥说带她回去。”
皱了皱眉,田柾国下意识地拒绝,话还没说出口,得到朴正焕实时翻译的susan坐不住了:“不可能,她用餐结束,我就会带她回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