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亲手做的,要五菜一汤,十二点之前送到。
程温起初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分明之前他有一次主动送去,对方连公司的门都不让他进去。
去了之后才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
到的时候都是陈特助去接他,从地下车库坐总裁私人直梯上去,除了陈特助,没人知道这两天准总裁夫人的孪生哥哥,被简清压在总裁室里的各个角落做爱。
有时候是休息室的床上,有时候是巨大的落地窗前,有时候是那张驼色真皮沙发上,更多时候简清喜欢坐在办公椅上,叫程温脱了裤子坐上去自己动。
他笨重的身体多走段路都会喘,往往没办法让他尽兴,简清不开心了又要发火,程温只能红着眼哑声求他,对方见他哭了才勉强放过,将人一把抱起来抵在办公桌上。
每次结束后,程温就像一块儿破布一样瘫在那里,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起来穿衣服了。
简清从来不会帮他,爽完之后就打开他送来的午餐自顾自吃饭,打量猴子一般打量他裸露的身体,嘲讽他蠢笨无用,没有少爷命还这么娇气,碰一碰就不想动了,要人伺候。
程温已经习惯了,只当自己是一个木头人,假装自己没有感情,也就不会难过。
他将自己蜷缩起来,等到恢复力气,再从沙发上起身,捡起衣服慢吞吞地穿上。
每当这个时候,简清也就吃得差不多了,等他放下筷子,程温总喜欢红着眼角看他,开口问一句,“吃……吃饱了吗……”
嗓子哑得像是吞了沙粒,实在是不怎么好听,简清不爱搭理他,将几个见底的食盒往旁边一推,双眼盯着电脑屏幕操纵鼠标,冷淡道,“嗯。”
程温沉默地上前将食盒收拾好装进袋子里,顿了顿,小声道,“……那我先回去了。”
“嗯。”简清仍然没看他。
出去的时候,照旧是陈特助带他下楼,程温再自己坐车回去。
其实简清完全可以派个司机送他的,原本私家车半个小时就能到的路程,坐公交停停转转得花一个来小时,来回就得两个多小时,程温怎么说身子也很不方便。
只是不放在心上的人,连那点微不足道的小事都不愿意为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