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分娩家属不允许陪同。”
“去年华顿有个年轻男孩子生孩子的时候,他爱人进去陪产了,本来是件好事,结果他爱人目睹了他生孩子的过程后,没办法接受那种血淋淋的画面,等那年轻人从产房里出来就提了分手,结果半个月后那年轻人从病房里跳下去死了,28层。”
“之前上过社会新闻,热度很快被压下去了,估计你们没注意。”
这一番话出来,张嗔儿和简清都沉默了。
听起来都觉得沉重。
“还有这样的事儿?”张嗔儿道。
“嗯,那就是个混蛋。”简业明在一旁搭腔。
张嗔儿漂亮的眉拧起,眉心紧得能夹死苍蝇。
“简清你可不能这样,你要是敢这么对小温,你以后就别姓简了,我们没你这样的儿子。”
“对。”简业明道。
这一左一右的把简清围攻了,简清无奈道,“爸妈你们说什么呢?我心疼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对小温那样儿。”
“你们两个,尽知道瞎扯。”
简清头疼地走到长椅上坐下,紧盯着手术室上方正亮着的红牌。
程温大出血的样子简清没忘,他这辈子都没法儿忘。
等程温坐完月子他就去结扎了,有两个宝贝足够了。
不对,加上程温三个。
简清想想觉得很美,很快又被内心的恐惧所支配,三人在外面等啊等,等啊等,随着时间逝去,越发不安。
后面谁都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