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言还很年轻,他以后会有更好的选择,也许会和一个可爱的女孩子结婚生子,拥有幸福美满的家庭。
他不回应,对方甚至可能根本不明白什么是喜欢。
酒后乱性这个词打破了殷靖南的幻想。
那晚的夜色格外深,他应酬回来,小言像往常一样迎出来,利索地从鞋柜里拿出拖鞋给他换。
男孩弯下身子帮他脱鞋,白色的毛衣耸了上去,露出雪白的细腰和深陷的腰窝。
小言和程温真的很像,不是说长相,而是感觉,一样的乖巧安静,殷靖南不得不承认,正是因为这一点,他才义无反顾地把人从外面带了回来。
但仅仅只是可怜他,觉得他不应该流落在外,连一顿饱饭都成问题。
那晚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魔怔了似的,提起弯着腰的人就按到墙上,他记得小哑巴起初很害怕,但一直没有反抗,最后在他怀里哭了。
他哭起来的也很像程温,细看不像,小言的眼角是微微下垂的,五官深邃漂亮,红着眼的时候看起来更加无辜可怜,可殷靖南一点都不心软,他的心软已经给了另一个人。
他知道身下的人不是程温。
他在犯罪。
是酒精蒙蔽了他清醒的头脑。
隔天早上殷靖南逃跑了,他没办法面对小言清澈的眼神,他本可以直白地拒绝对方的,他的放纵把这段纯粹的关系变得模棱两可。
至少小言就误会了。
两天后他回了家,小言听到动静飞快地从屋子里跑出来,激动地对殷靖南用手比划,眼角隐隐有点红。
殷靖南明白他的意思。
小哑巴说想他,问他这些天去哪里了。
殷靖南无法告诉他实情,只好用工作忙这个借口来回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