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分散小言的注意力,殷靖南问了些有关他这几天的生活。
“在新家住得还习惯吗?”
小言这会儿其实不是很想说话,但殷靖南既然问了,他也就点头,“啊……”
还好。
殷靖南继续道,“除了陪宝宝,还做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吗?”
小言想了想,抬手比划道。
“啊……”
我买了些毛线球,在电视上学了编织的方法,想给宝宝织毛衣和袜子,还想给你织一条围巾。
殷靖南笑起来,“那很好啊,亲手做的东西很有意义,宝宝肯定会喜欢的。”
两人少有话题,突然能聊到一块儿去,小言很开心,心里的害怕稍微散了些。
只是等待的过程实在过于漫长了,深夜的医院长廊寂静得过分,随着逝去的分分秒秒,深深的不安重新变得浓重起来,小言忍不住抬手比划,问殷靖南。
“啊……”
宝宝会离开我吗。
“不会的,你想多了。”殷靖南抬手摸了摸男孩的后脑。
“现在医疗科技那么发达,不可能有事的。”
小言点头,盯着地面不说话了。
两个小时后,急救室的灯牌暗下,门开了,着手术服的男医生从里面走出来。
小言‘噌’得站起身迎上去,殷靖南紧跟其后,小言着急地向医生比划道。
“啊……”
我的孩子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