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靖南实在让他很痛。
后来小言忍不住哭了,他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是殷靖南不准的,他说他不会说话只会啊啊乱叫的样子实在很蠢。
小言心想,也是。
不知道这场漫长的折磨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他累极了,但是闭上眼睛却无法真正睡着。
两人的关系变得艰难起来。
准确的说,是殷靖南单方面的冷战。
他变得不怎么爱搭理小言,但几乎每晚都会发生关系,床上总爱说几句难听的,床下连话都懒得说。
小言很害怕,他根本不敢往殷靖南其实喜欢上自己了那方面想,他总是在思考,是不是自己越来越惹人讨厌了,所以不管做什么对方都觉得厌恶。
寒假很快过去。
两人已经很久没有坐在一起好好说句话了,这天晚上,小言趁殷靖南低头吃饭的时候,鼓起勇气给他夹了块儿排骨,想和他说说话。
殷靖南却很嫌弃地皱眉,“我自己会夹。”
小言低头,像蜗牛一样把身体缩回了壳里。
有些问题他根本不敢问。
如果问殷靖南,为什么讨厌他,或许对方会厌烦到把他赶出去也说不定。
就像当初把他捡回来一样简单。
他本来就是无足轻重的存在。
离不开对方的,只有他一个人。
殷靖南或许是算准了这一点,在行为上总是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