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约定同居叁个月,不全是因为担忧两人以后相处不来,还因为…眼前这个随随便便就把她干到身心熨帖的定时炸弹。
他的爸爸看不上她,出身也好,人品也罢,正是因此,她便总有失去他的一天。
“楚墨,”她摇摇晃晃的对着虚空伸出手,撑起身子要抱紧他,他配合的俯下身,却听到她娇喘微微的说:“以后...我们不要联系了吧。”
他就知道。
他知道她一露出这副乖顺模样就要讲伤人的话。
却还是想要被她撒娇般抱紧。
他知道她有多想嫁人。
他知道叁个月只是她留给自己解决最后一个炮友的时间而已。
半年前她陆陆续续和那些乱七八糟的炮友断了联系,他很欣喜她突然乖巧收心,身上不再增添来路不明的情色瘀痕,却发现她同时亦毫不避忌的公开同另一个陌生男人出双入对。
——中等身高,开一辆假低调的lexus,戴一副精英必备的金丝眼镜,笑起来娘得让人直掉鸡皮疙瘩。
她没有义务向他通报恋爱状况,他却敏锐的察觉她不再穿超过8厘米的细高跟,也不再留宿他家。
花花蝴蝶白林朵要收手上岸了。
那岸边却不是他。
他不能娶她,却直觉不要被她推离身边。
他慌乱的翻出当初父亲送他的“礼物”,扬言要破坏她好容易才选定的姻缘。
多可笑,她说不要联系的时候,下面那张嘴还紧紧的咬着他。
怎么能不再联系?
他做不到,也不甘心。
“以后不要联系?”他用力顶胯,要她问问它同不同意,“覃梓翊能让你爽吗?”
花心被又深又重的狠狠操弄,直吐好几股汨汨骚水,龟头被她的温度烫得舒服,他改变节奏,俯下身去玩弄无人安抚的绵乳。
“当我是第一天认识你?上面的嘴骗过多少男人?你有多会说谎我能不知道吗?”大手拍拍她的脸颊,揉捏奶子的力道刚刚好让她娇声求饶,“非得被肏软了才会乖乖讲实话,真是天生的婊子。”
她能够想象到他的表情,脸颊的锋利棱角像一把开刃匕首,居高临下的刺向她,那是她见过无数次的轻慢与蔑视,与日夜梦魇中楚父的不屑眼神互相重合。
这种绝对的被掌控感让她兴奋不已,下腹抽搐着冲顶高潮。
她别过脸去,眼泪顺着领带的缎料滑落溶解。
他解开那根领带,摸到湿痕时怔愣两秒。
很快又硬起心肠将她双手绑在背后,忽略掉心口被醋酸泡到快要腐烂的感觉,他咬上她的耳朵,心口贴上她继续行凶。
“我看他像是个好骗的,都谈婚论嫁了还没发现未婚妻是这种荡妇淫娃,”感觉到下面的小嘴在一点点绞紧,掐住她小臂的力道逐渐失控,“不如婚后你继续给我肏,想想办法骗老公吧。”
他讲出那个词的时候,忍不住揪上她的乳头。
“一对奶子又淫又贱,乳晕这么大还能做回良家女吗?”他越说越难听,“覃梓翊也是处男才这么好骗吧?贱货,就这么喜欢骗处男?”
不提便罢,他却在电光火石间忆起那个初遇的午后。
“她只是想睡我。”
…
“刚才你眼睛都看直了。”
…
“你明知道基督徒拒绝婚前性行为,还穿成那样去爬他的床,”他被自己的猜测攫得喘不过气,手下的动作愈发没个轻重,他忽略她的啜泣,“你怎么这么贱,婊子。”
她第一次恨起自己淫荡的身体,他句句诛心,她的骚水却流个不停。
不是眼泪就好,她受不住他滔天的怒气,迷迷糊糊又被入晕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她听着门铃声有些出神。
不是有房卡吗?怎么肏完她就开始装矜持了?
“林朵!”门铃改为拍门,门口的人焦急程度可见一斑,“林朵你还好吗?”
是覃梓翊!
只一秒便起身下床,大腿酸软得支撑不住,她滚到了镜子旁边。
眼睛肿肿,遍布全身的青紫在向镜子控诉昨天那个男人是多么的狠心。
好险她赶在覃梓翊决定报警前打开了房门。
他紧紧抱住她,感谢这虚惊一场的失而复得。
赶到机场时他已经后悔,回拨她的手机竟已关机,转拨酒店房间电话占线,他知道白林朵不同于一般冲动赌气的小女生——更何况他负气离开的时候她正睡意酣然。
未及细想再多再坏的可能,他责怪自己一意孤行,火速返回酒店。
真是好一对碍眼的交颈鸳鸯。
呵,他自嘲的看着袋子里热气四溢的本地特色鱼粥,想不到自己当时竟然没有干脆把人绑走。
“刚才隔壁住户拎的好像是这边的特色鱼粥,看来已经开门了,待会儿我们一起去吃。”
“嗯。”
请了十天年假的楚队提前销假归队。
白林朵带着两个行李箱住进覃梓翊的园郊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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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故事还没写完但是上周双更的任务在杰里完成了
4月双周更(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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