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道知道他真正的力度与速率不是这样,他又在温水煮她,让她在女人的天性中痛苦、难耐、着火、哭泣、讨饶。然后他再按雄性的方式不管不顾地插得更深更猛。
他又在说:“刚刚扯我、咬我、逗我、凌虐我。”
低腰咬上她蝴蝶骨。“让我又痛又难受。”
她也难受。
明白的手扳住她的下巴往上侧抬,冷峻地低头,唇贴着唇。“坏人。”
她含住他下唇瓣。“我就是你的坏。”
不知是“你的”还是“坏”哪个词掐到了他的神经,明白一下捏紧她的下颌,分开唇齿舌头就进入了,混乱得全不是以前细水长流式的吻法。
吻乱也让她心乱、脑乱。
直到他找到,再熟练地一捅,捅到她最舒服的位置。
她的小腿肌肉猛地扎紧,头垂下,双手握拳,类似呜咽的声音吟出。
再撞连续地撞失去智地撞,手臂勾着她的脖子粗俗下流地长插长抽,膝盖挤进她的大腿间让她一直为他大开,再握紧她想逃跑的骨盆两侧,朝他的方向用劲往里压。
他所有的动作都在为下一步做好准备。
包括他心机的声音。
“坏姐姐。”
她已经从乱里清醒。
“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