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笛澜微笑着听。
“这是爱情吧?”孟莉莉好奇地问。
“是。”祝笛澜温柔地答。
“可是我没敢告诉他我没交过男朋友。”
“为什么?”
“我怕他觉得奇怪。毕竟我二十五了。有人追过我,可是我没有感觉就不会勉强自己。”
“莉莉,这没什么。很多女孩都这样。”
“不过他也没主动问。”
“如果一个男人尊重你,就不会主动打探你的过去。说不说,取决于你。”
“可是……我该告诉他吧……如果,我们真的要交往。”
“嗯,交往了自然可以告诉他。”
“还有……”孟莉莉说得更小声了,“第一次约会之后他吻我,那第二或者第叁次约会之后,我是不是要带他回家……”
“莉莉,没有这样的规定。是否要上床完全取决于你。如果你觉得你没有准备好,那就不要做,不要去迁就男方。”
“我怕他会觉得奇怪……”
“爱情里两人是平等的。如果一个男人真心喜欢你,他会等的。”
“嗯,”孟莉莉点点头,“笛澜,我能问问女孩第一次时的感觉吗?你之前是跟白明……对不起,我知道你不喜欢提他。”
“没事。都过去了。”
白明在她心里留下一道深深的刀伤,时间久了,痊愈了,结了痂,再碰也就不疼了,只是忘不掉。
“我跟他在一起半年以后我才决定的。我们俩都是第一次,试了好久才成功的。”祝笛澜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我只觉得疼,其他什么感觉都没有。”
“是吗……”孟莉莉怯怯地。
“之后几次就好多了,不会再疼了。所以啊,女孩的第一次没有那么重要。”祝笛澜冲她眨眼。
孟莉莉期待又害怕。
“黄之昭老这么盯着笛澜,很多事根本就做不了。”
过两天,祝笛澜例行去别墅的时候听见覃沁恼火地抱怨。
“那个走私的案子吗?找好替罪羊了?要我带话?”祝笛澜问。
“黄之昭半路跳出来把案子接走了,可查着呢,”覃沁说,“他嗅觉还挺灵敏。”
“让他去医院躺两天。”凌顾宸说。
祝笛澜皱眉,“对一个老人家你也是下得去手。”
“那你说。”
“你要我做的我会想办法做到,你不要老是打黄之昭的主意了。”
“黄之昭的警觉度挺高的,但是你约他出来他一定会照做。你约他出来,我们给他个警告。”覃沁附和。
祝笛澜不耐烦得啧了一声,显然不愿意。
“既然你不肯,那你带个口头警告给他。”凌顾宸说。
“你觉得这管用吗?”
“最好管用,否则你就得帮我。我对黄之昭的手段你也不要再过问。”
祝笛澜垂下眼脸,很无奈。
黄之昭正听取当事人的证词,看见祝笛澜敲门进来的时候微微有些惊讶,“我有约精神鉴定吗?”
“没有。而且廖教授不在我没资格单独做鉴定。我只是来传个话。”祝笛澜知道打哑谜也没有任何意义。
她拉开椅子坐下。对面的男生看着二十岁出头,干瘦,眼里满是害怕。
祝笛澜还未开口,黄之昭就说,“他不会替凌氏背这个罪。”
她不为所动,依旧直视这个男孩,“这事跟凌氏没关系。”
“我有线索,已经在查,总会有水落石出的时候。”黄之昭也看着那个男生。
“查,耗时不知要多久,白白占走法庭审判的时间,五年的刑,前面再加叁年的查。查出来了也不知道结果是怎样。熬你自己也熬你亲人。”
祝笛澜说罢,男生一脸要奔溃的表情。
“祝小姐,你无权进来。”黄之昭终于转向她。
祝笛澜面无表情,“黄律师,我希望您也为您自己考量。”
说完她就站起来,她不敢看黄之昭脸上难过的表情,赶忙要走。
“笛澜,你太可惜。”
她当然知道这么几句话不可能让黄之昭撤出这个案子。凌顾宸让她约黄之昭出来细聊。
“黄之昭对我失望透顶,你凭什么觉得我约他他就会来?”
“他会。”
“如若他不赴约?”
“我自然有其他办法。”
祝笛澜紧紧攥着手机,“这事根本没完没了,我不做。”
尽管凌顾宸一脸要杀人的表情让她觉得很虚,但她还是嘴硬扛着。
“你要是真为他考量,就约他出来,我还能文明些办事。不然我就不择手段了。”
“你不要动他。我有我的办法让那个人认罪。明天我会再去一趟。”
凌顾宸想了想,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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