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河的邀约(1 / 2)

覃沁和凌顾宸有意无意地带祝笛澜出门参加些牌局或者其他活动。可她要么不愿意去,要么一脸不高兴地出门。

她已经很久没有笑过。

凌顾宸很高兴她与韩秋肃彻底断了联系,可也对她的低落情绪没有办法。

祝笛澜慢慢开始准备恢复学校的正常课业和之前的工作。

凌顾宸感觉得出她与以前不太一样,她冷血了很多,对许多事务也漠不关心。

祝笛澜知道自己并没有好过起来,她渐渐有了烟瘾。

独自一人的时候,她就坐在阳台上抽烟。有几次,她控制不住地颤抖,连着烟都拿不稳。

她说不出缘由,她刻意不让自己去想有关孩子的事,可她抽着烟就很容易莫名崩溃地流泪。

她的睡眠也很糟糕,不得不开始服用药物助眠。可她没有同任何人说她的情况。

凌顾宸和金河之间逐渐剑拔弩张,凌顾宸想办法安抚金河的情绪,但金河总有一种得寸进尺的心态。

凌顾宸表面上安排各种局讨好金河,私底下开始计划除掉金河。

金河以掌握凌氏手上几件凶案和洗钱证据为由不断威胁凌顾宸,祝笛澜漠不关心。

凌顾宸清楚金河几斤几两,他不过是虚张声势。他断断续续给金河送些好处,时间久了也不胜其烦。

金河自由出入金霖会所,做派逐渐大胆,先是顺他看上的金银器皿,然后是包厢里的姑娘,看上眼了他就非要搂回家。凌顾宸一直纵容他。

这天金河又发出邀约,覃沁来接祝笛澜去玩牌。祝笛澜知道他们总假意输给金河,给他些钱,她也就是去凑个热闹。

她跟着覃沁朝包厢走去,却听见另一侧房间里传来激烈的打斗声。

覃沁下意识地把祝笛澜护在身后,两人进到房间里查看。

罗安凶狠地压制着刘刈,刘刈跪坐在地上动弹不得。

“你小子啊,这都摸进来了。”覃沁不屑地笑,“你来干什么?”

刘刈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祝笛澜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刘刈知道她的蛇蝎心肠,对于这个女人可以活到现在这件事他一直十分不爽。

她脸上有一种事不关己的冷漠。

“冲着金河来的吧?”覃沁问,“我还挺好奇。”

刘刈啐了口唾沫,混杂着一些血块。刚刚跟罗安的一架他完全落于下风。覃沁摆摆手,罗安把他架到一台不大的钢铁机器旁。

祝笛澜亲眼见过多次,他们对人用刑时,把对方的手臂绞成肉泥。

罗安把刘刈的头按在机器顶部,刘刈已经看见了底下沾着血的密集铁片,非常瘆人。

“韩秋肃叫你来的?”覃沁继续问。

刘刈咬着牙一句话都不说。一旁的保镖打开机器,可怕的钢铁声弥漫在房间里。

祝笛澜面无表情地递了个眼神给宋临,宋临上前搜刘刈的身,翻出一只手机。

她伸出手,宋临把手机递给她。她翻着这只简单的老式键盘手机,里面没有存任何信息。

她按了“1”,然后拨出。电话接通了。她走到一旁,把手机放到耳边。

“你在哪里?”韩秋肃接通以后马上问。

祝笛澜冷漠的眸子在刘刈身上停留了一下,“我告诉过你,不要再插手我们的事。”

韩秋肃心里一凛,他大致猜到了刘刈的处境。

他的声音里多了丝无奈,“笛澜,你放过他。”

“我说了不算,你自己跟他谈。”

祝笛澜没有丝毫感情的声音很不像她。韩秋肃无可奈何。

“我最后警告你一次。”祝笛澜说罢挂掉电话,朝刘刈走了两步。

她脸上没有一丝不屑或是犹豫,刘刈皱眉看她,他读不出这个女人的情绪。

她把手机扔进绞肉器里,机器发出金属碰撞的响声,溅出的火花蹦到了刘刈的脸上,灼伤了他。

刘刈挣扎了两下,却被按得更死。祝笛澜转身便走,覃沁朝罗安点点头,也跟在她身后。

她的背影好像也带着凶狠的冷漠。随后刘刈的后脑勺就又挨了一拳,被扔到地上五花大绑起来。

韩秋肃靠着车座,无奈地拨通了凌顾宸的电话。

刘刈的举动在他的意料之外,他们知道今天金河约见凌顾宸事有蹊跷,但韩秋肃最终选择按兵不动,刘刈便私下跟着金河。韩秋肃意识到时已经联系不上他。

金河叼着雪茄,手里攥着杯威士忌,另一手揽着一个漂亮姑娘,他粗鄙地笑着。凌顾宸在角落对着电话简短地说了几句便挂断,又回到牌桌前。

“老弟啊,要不是认识你,我真的不知道原来有钱可以这么玩。”金河大声说。

凌顾宸不屑地笑笑。

“我不懂酒,不懂雪茄。不过你的东西都一定是好东西。”金河捏了一把边上姑娘的屁股,“就连女人都有文化,这丫头还会说洋文,哈哈哈……”

“你是乐不思蜀了。”

“我听不懂成语。”金河摆摆手,余光看见门边走来一个高挑的姑娘。

她穿着浅蓝色一字肩连衣裙,针织材质十分贴身,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金河看见她瞬间就噤声,然后贼笑起来。他推了一把身边的姑娘,“去发牌。”

女孩把短裙向下拉了拉,刚刚金河的手使劲往她短裙里蹭,只差直接把她的短裙掀到肚皮上。她乖乖站到荷官的位置开始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