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莉莉感觉肋骨好似被压断,下身的疼痛与快感齐齐冲击大脑,让她不知是该要求停止还是继续。她放任自己去感受当下欲仙欲死的快乐,还是与自己心爱之人,她简直无法形容最后那一刻的幸福,仿佛无端看到了炸开的烟花。
她睡着后,凌顾宸独自起身静静抽了支烟。
他是如此努力想要忘掉他与祝笛澜之间的点点滴滴。他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做到这件事。但他知道,总有一天,这一切会终于成为过去。
祝笛澜放下得如此轻易,他也再找不到坚持的理由了。
孟莉莉没想到幸福会这么快回到自己身边,她可以顺着自己的心意每天陪在凌顾宸身边。除了必要的工作场合,凌顾宸不会对她做出任何限制。这近乎无限的宠爱让孟莉莉每天都笑得极其甜蜜。
叁人不过吃一顿早餐,祝笛澜便看出两人的不同。她垂着眼眸,也不多问。即使问了她也清楚自己根本是自讨苦吃。
凌顾宸对她愈加淡漠。祝笛澜感觉不出自己的感受是欣慰还是苦涩,或者两者兼有之。
她不再与韩秋肃来往甚密,但如果韩秋肃提出要见她,她都不会拒绝。
对此最不悦的当属覃沁了,他花心思盯紧韩秋肃,很快就得到一条他不太想听到的消息。
凌顾宸沉默着把文件重新折好,放回信封里。
“我会通知笛澜。”覃沁去拿信封。
“算了,她知道了一定难过。”凌顾宸把信封放进西装内袋。
“她难过算什么,命不要了?”覃沁不满,“你要是连这都答应,以后盯着她的人就多了。人人都会知道,拿她要挟你,你什么都会答应。”
“我没说我会答应。”
“那我现在就把她绑了,关上十天半个月再说。被她骂几句而已,好过看着她去送死。”
“你拦得住吗?只要韩秋肃约她,她一定会去。”
“那你说怎么办?”
“让她去,吃了苦头,下次就会长记性。”
覃沁无奈地摊手。
凌顾宸思考了一天,还是在祝笛澜出门前把她堵在了房间里。她已经打扮得体,穿着一件复古样式的黑色宽肩带高腰伞裙,正戴着一侧的耳钉,是块颜色纯正的红宝石耳环。
看到凌顾宸进来,她放慢了动作。他轻轻锁上门。
祝笛澜略显惊讶,他反常的行为让她不安。“怎么了?”
“给你看样东西。”凌顾宸掏出那个信封,走到她面前。
祝笛澜疑惑地看看他,接过信,慢慢读着。她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可凌顾宸看得出她的动作与表情都凝滞了。
这封信只有短短的一页纸,祝笛澜却读了许久。她再度抬头时,眼里蒙着一层阴影。她张张嘴,却难以说出话来。
她看看他,声音里都是无力的哽咽,“我知道了。”
凌顾宸知道自己会心疼,可做再多的心理准备,还是在看到她难过的神情以后感到了心里那重重的一击。
他冷静地说,“你随便编个理由推掉就好了。”
祝笛澜冷静下来,“你做了准备的,对吗?”
“嗯,防止你一意孤行地要见他……”
“那我去。”
“我不想你去。我是有做准备,但一样是在拿你冒险。”
“没事。这事终究有个了断比较好,否则没完没了。只要你有做准备,你就可以把局面扳回来。我去就是了。”
“我不需要你冒险。”
祝笛澜把信纸重新折好,放回信封里。她的手微微颤抖,“我知道我在做什么。谢谢你告诉我。”
凌顾宸接过信。祝笛澜把另一颗红宝石耳环攥进手里,一时间连戴上的力气都没有。
“笛澜,万事要小心。”凌顾宸轻轻拉住她的手臂,担忧地说,“你要留意自己的安全,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不要让他们逼问你。我不知道他会使什么手段。不论如何我会善后,你的安全最重要,清楚了吗?”
祝笛澜心里一颤,镇定地微笑,“哪会这么严重。”
“我现在总是担心你,怕你受委屈,总觉得你不会照顾自己。”
祝笛澜躲着他的目光,把另一只耳环戴上,语气平稳冷静许多,“你放心,跟着你那么多年了,什么场面我没见过。我一直有好好照顾自己。”
凌顾宸才意识到自己有轻微的失态。他移开目光,略显尴尬地摸摸鼻子。
祝笛澜轻轻抱住他,又迅速放手,“顾宸,还是谢谢你。”说罢她快步离开。
凌顾宸无奈地叹气,扶着她的化妆台静静思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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