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十米外,对战白虎国兵士!”苏逸轩漫不经心的回答带着敷衍的味道,听得陈先河紧紧皱起眉头:“你们同带一支军队出来打探敌情,怎会分开对敌?”
“这就要问陈少将了。”苏逸轩冷冷望了陈明源一眼,冷漠的声音里充满嘲讽:“如果他没有杀了我的战马,我怎会掉落到白虎国兵士们的包围圈里,和陈少将分开?”
“荒谬,你和明源同是青龙国少将,又不是仇敌,他杀你战马做什么?”陈先河怒不可遏,苏逸轩居然当着这么多青龙国士兵的面,指责他儿子抛弃,算计,利用同僚,独自逃跑,想抹黑他陈家,门都没有。
“陈将军派人验验我战马上的伤,就知道那马是不是陈少将所杀。”陈先河是陈明源的亲生父亲,完全相信自己的儿子,苏逸轩再和他多说,也是浪费唇舌,干脆提供证据,让他自己去看。
陈明源闻言,心中一惊,他的剑是把名家打造的名剑,剑刃锐利,与普通长剑截然不同,如果细验马伤,肯定会验出那伤势出自他的长剑:“苏将军,我本来是在斩杀白虎国士兵,一不小心用力过度,才会砍到了你的马……”
苏逸轩斜睨着他,嘴角上扬着嘲讽的弧度:“就因为你这点不小心,我险些被白虎国兵士们刺成刺猬,你再见到我,不道歉,也没有丝毫愧疚,还撺掇你父亲咄咄相逼的教训我,你们陈氏父子的为人处事,真是让人不敢苟同。”
“你……”陈明源气噎,狠瞪着苏逸轩,身体轻轻颤抖,却想不出一句合适的话来反驳。
青龙国士兵们眼观鼻,鼻观心,目光看向一边,装没听到他们的争吵,在京城时,陈家与苏家就不合,没想到来了边关,一起上阵对敌了,还这么矛盾重重,说陈明源利用苏逸轩,他们完全相信。
陈先河将士兵们的神色尽收眼底,锐利的眸子里浮现浓浓的怒意,若明源坐实了罪证,就是明符其实的小人,他们父子两人在军中哪还有威信可言:“苏少将军,你和明源的武功不相上下,都是被白虎国士兵们围攻,为何他受了重伤,你却毫发无损?”
苏逸轩瞟了陈明源一眼,冷声道:“你儿子倒霉,围攻他的士兵们人数多,武功又高强,他寡不敌众,方才身受重伤。”
陈先河面色铁青,苏逸轩是在嘲讽明源自作聪明却自讨苦吃:“就算明源对不起你,他也是无意的,你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被重伤,不来相救?”
苏逸轩被他的无耻言论气笑了,陈明源害他,他要以德报怨,否则,就是心胸狭窄的无耻小人,这陈氏父子真是一对奇葩:“陈将军,请您睁大眼睛看看这两地之间的距离,最少也有四五十米,我在那么远的地方被人围攻,怎么分身来救你儿子?”
士兵们悄悄望一眼陈将军,眼睛里满是轻蔑,两地相隔那么多米,苏少将就算会飞,也要先对付完围攻他的白虎国士兵们啊,陈将军让人家不顾自身安危,跑这么远救他儿子,分明就是强人所难!
陈先河看着他们眸子里的嘲讽,一张老脸红一阵,白一阵,瞬间变了几十种颜色,心里恨的咬牙切齿,他们赶到的时候,苏逸轩根本没在打斗,可他也没有来帮明源,分明就是在公报私仇!
苏逸轩害他们父子名声损毁,他也绝不能让苏逸轩好过,嘴唇动了动,正欲质问,却见一辆紫檀木马车驶了过来,车上没挂任何标记,但它高贵,华丽,纤尘不染,在青龙国,这辆马车代表着一个家喻户晓的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