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侯心思一凛,沐振,陈先河都是在官场里浮沉十多年的老狐狸,却被沐雨棠整的这么惨,那沐雨棠确实很有本事,如果她打上他匕首的主意,他未必守得住。
陈先河看着他阴沉的面色,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嘴角弯起诡异的笑,继续下猛药:“侯爷,我言尽于此,要怎么做,您自己拿主意,如果某天,你败在了沐雨棠手里,关进大牢和我做邻居,可别说我没提醒过你。”
定国侯的面色瞬间黑的能滴出墨汁来,声音冷若寒冰:“多谢关心,本侯的匕首,本侯自会守住,不会让任何人盗去,告辞。”
言毕,他袖袍一挥,转过身,头也不回的大步向外走去。
陈先河看着他挺拔的身形消失在大牢门外,铁钳般的大手紧紧握住了铁栏杆,眸子里寒意迸射:沐雨棠,你害我全家,我就给你找个强有力的敌人,乖乖等着受死吧!
迷迷糊糊中,沐雨棠嗅到了淡淡青莲香,小腰被强有力的手臂紧箍着,她轻叹一声,慢慢睁开了眼睛,迷蒙的视线里看到一具白皙,强健的胸膛,继续向上望,看到的不是柔软帐幔,而是紫檀木车壁。
她微微一怔,想起自己在马车里上药时睡着了,萧清宇敷完药居然没送她回府,而是留她在马车上睡了一晚。
“醒了。”清润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沐雨棠抬头,正对上萧清宇俊美无筹的容颜,他墨色的眼瞳里染上清笑,薄唇蜻蜓点水般吻了吻她粉色唇瓣,轻声道:“睡的好吗?”
清清淡淡的气息扑面而来,沐雨棠嘴角弯起浅浅的笑:“一夜无梦。”
沐雨棠侧睡了一整晚,身体有些僵硬,双臂伸出丝被,想要伸伸懒腰,活动下筋骨,不想,萧清宇倾身压了下来,墨色的眼瞳深若幽潭:“既然你休息够了,咱们做点别的事情。”
暧昧的气息轻拂过脸颊,轻柔的吻落在沐雨棠眉间,她明媚的小脸染了一层胭脂色,狠狠瞪着萧清宇:“现在是白天。”
“这里位置偏僻,没人会来,就算有人来了,也不敢擅闯马车。”萧清宇低低的说着,薄唇覆在她粉唇上,重重的,稳稳的,不留丝毫余地。
水润的触感直击心脏,沐雨棠纤细的身体忍不住颤了颤,看着他眼瞳里染的淡淡情意,无奈的眨眨眼睛,他将马车停在偏僻之地,避免别人打扰,是早就想好要和她……真是个腹黑货。
萧清宇看着她郁闷的小脸,眼瞳里浮上清浅的笑,白玉手指伸到她背后,轻扯细细的肚兜带,指腹碰到她凝脂般的肌肤,就如一股电流直击心脏,他手指颤了颤,眸子里的神色又暗沉了几分,耳边却听到沐雨棠倒吸了一口冷气。
凝眸一望,只见沐雨棠眉头紧皱着,眼瞳里也闪着点点痛苦之色:“你怎么了?”
沐雨棠瞪他一眼:“你碰到我伤口了。”
萧清宇眼瞳里浮现一抹自责,雨棠后背伤的极重,每隔六个时辰就要换一次新药,昨天上药到现在,有七八个时辰了,早该换药了,他刚才太忘情,居然忽略了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