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被冲晕了脑子,觉得你把我看得比钱还重要。”虽然这里面原因很多,但被人在乎直接给了纪炅洙生存的价值,他心情持续愉悦,“啊,对,给你钱。”
阮厌捏着纪炅洙递过来的银行卡,一脸茫然地:“是你赢的钱。”
她性子软,不会冷暴力,产生分歧就讲道理。纪炅洙吃她这套,而且也明白她也吃这套,偷换概念都不带眨眼的:“但我赢的钱就是你的呀,你的现金流水明细进入赌场,我只是把它等额从赌场赢回来了而已,你知道的,我就是过氧化氢制氧气里面的二氧化锰,质量不变的。”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比喻?催化剂只能改变反应速率啊,他还不如说是大自然的搬运工,但显然阮厌不会明着吐槽,拿人的手短,她钱本来就欠的不少了,现在又欠了人情,来来回回,欠别人东西感觉特别不好受。
纪炅洙仿佛看出她在想什么:“你没欠我的,相反,我觉得你帮了我一个大忙,提前敲响警钟,不然要是哪个平行世界的时间轴是我进赌场而你不在,唉,那下半辈子可就惨了。”
他装摸做样地叹了口气,虽然理由牵强,到底也让阮厌笑出声来,女孩裹紧了外套,找了个自助银行取款存到自己的银行卡里,捂着眼睛:“你银行卡的密码。”
她想了想,没忍住,问他:“你怎么做到的,居然知道是什么牌,电影都不敢这么拍吧。”
“这很正常啊。”纪炅洙云淡风轻,“我把牌都记下来了。”
阮厌一脸震惊:“你记牌?六副牌全记下来了?洗牌的时候记住的吗?可是那个荷官他洗牌那么快,你怎么看的清啊。”
一连串的问句让纪炅洙的优越感回升,他眼睛不由得弯起来,但谦虚还是要适当谦虚的:“不用,他摆牌的时候扫一眼就能记住大概了,但我记忆力不是很好,只能记住30多张,后面就不好使了,算靠本事作弊吧。”
“……这也叫记忆力不是很好?”那阮厌就差不多是个弱智了,“我总感觉你在侮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