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在凤栖宫,她恭顺的样子与常人并无不同。天家威严,身为帝王,自然让人敬畏。可她的顺从,却挑起了他的兴致。旁人纵是顺从,也是带着邀宠的欲望。而这个女人的眼中,竟是清澈见底,一眼就能看到深处。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的清澈,让他上了心。不知从何时开始,他越来越想打破她脸上的平静。他想知道,那副波澜不惊的面孔下,藏着一个怎样的真实。
有好几次,见着她淡淡的回应,他的心里就不由的窜出一团火。他只觉得她挑衅了他男人的威严,这世上,只怕还没有一个女人能拒绝的了她。
于是,他翻了她的牌子。他想看看,这个女人,是不是如表面上看起来那般无欲无求。要知道,这后宫里,多的是欲拒还迎女人,冷淡,不过是另外一种邀宠的手段。
可是那一夜,在他覆上她的身子时,却看到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泪光。这样的目光,带着隐忍,又带着一种抗拒,让他心里不由得一紧。
他知道,若他执意要她,她也不会太过反抗。因为在她的眼中,他看到了一丝清醒,这女人清楚的知道,皇权之下,没有谁能逃得过,更何况她一个女人?
然而,鬼使神差的,他竟然放过了她,第一次抱着一个女人睡了一夜。
直到很久以后,他才明白,那种感觉,叫做心痛。也是从那一刻开始,自己心里的在意才越来越多。
从来都不知道,宠爱是会上瘾的,他宠一个女人,竟然用尽了自己一生的深情。然而此刻,这空荡荡的大殿中,再也听不到那个女人耍赖的笑声。
快了,不出一个月,他会让她回到自己的身边。因为她,只属于他。
作者有话要说:(小番外增加了几句,先买的亲在这再看一遍吧。)
“若水三千,只取一瓢”
每每想起这句话,尉迟封的脑海中就浮现出一张清秀的面庞。
这个女人,并不出众,最起码,在后宫三千佳丽中,不是一眼就能让人注意到的。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却让他用尽了一生的深情。
他从来也不知道,自己会如此在乎一个女人。身为帝王,女人之于他不过是个玩物,闲来赏玩,那也得看他的心情。
后宫中的人,没有谁不带着一层面具,因为只有这样,才会活的更长久。
他深谙帝王之术,却也厌烦一年如一日的奉承和假象。那一张张柔美的面孔下,藏着的可是毒蝎心肠?对他来说,女人可以宠,但不可以爱,因为不值得。宠的多了,亦会恃宠而骄,更何况是爱呢?
第一次见到她,是在选秀的宫宴上,那时的她,普普通通,实在是无趣的很。许是因为她是相府的庶女,身上不免带了些谨小慎微。这样的女人,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
哪里想的到,这样一个身份尴尬的女人,他竟让她成为了一宫主位。也许,一切都是上天注定,注定她会属于他,也只属于他。
那一次在凤栖宫,她恭顺的样子与常人并无不同。天家威严,身为帝王,自然让人敬畏。可她的顺从,却挑起了他的兴致。旁人纵是顺从,也是带着邀宠的欲望。而这个女人的眼中,竟是清澈见底,一眼就能看到深处。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的清澈,让他上了心。不知从何时开始,他越来越想打破她脸上的平静。他想知道,那副波澜不惊的面孔下,藏着一个怎样的真实。
有好几次,见着她淡淡的回应,他的心里就不由的窜出一团火。他只觉得她挑衅了他男人的威严,这世上,只怕还没有一个女人能拒绝的了她。
于是,他翻了她的牌子。他想看看,这个女人,是不是如表面上看起来那般无欲无求。要知道,这后宫里,多的是欲拒还迎女人,冷淡,不过是另外一种邀宠的手段。
可是那一夜,在他覆上她的身子时,却看到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泪光。这样的目光,带着隐忍,又带着一种抗拒,让他心里不由得一紧。
他知道,若他执意要她,她也不会太过反抗。因为在她的眼中,他看到了一丝清醒,这女人清楚的知道,皇权之下,没有谁能逃得过,更何况她一个女人?
然而,鬼使神差的,他竟然放过了她,第一次抱着一个女人睡了一夜。
直到很久以后,他才明白,那种感觉,叫做心痛。也是从那一刻开始,自己心里的在意才越来越多。
从来都不知道,宠爱是会上瘾的,他宠一个女人,竟然用尽了自己一生的深情。然而此刻,这空荡荡的大殿中,再也听不到那个女人耍赖的笑声。
快了,不出一个月,他会让她回到自己的身边。因为她,只属于他。
☆、106晋江文学城独家首发
十指俱断,杖毙而亡,楚昭仪凄惨的下场让六宫诸人又一次感受到了皇上对贵妃的宠爱,那些蠢蠢欲动的心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到了这一刻,谁都明白过来,在皇上的心里,她们这些人全都加起来,也比不过贵妃娘娘的一根头发。
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为了保全性命,再怎么不甘也只能忍了下来。因为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尤其是在这深宫之中,自己丢了性命,还会累及满门。
然而,这样的道理,也不是任何人都能想通的。不是不明白,而是不甘心。
凤栖宫内,太后缓缓的放下手中的青花瓷盏,眸中闪过一抹寒意。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输的这么惨。不仅失掉了一个皇嗣,还失去了儿子的心。
一想到那日的事情,她就忍不住想要动怒,这么些年,封儿一向都是孝顺的,哪里会像那日一般硬生生的给她难堪?这样想着,她便将所有的怒气都转向了凝芷宫的那个女人。
“这几日,皇上那里可有什么动静?”太后语出平淡,心里再怎么生气,提到自己的儿子也不免多了几分柔和。
“奴婢差人去打探过了,这些日子,皇上朝务繁忙,很少来后宫。”崔姑姑想了想,小心翼翼的回道。
一声嗤笑传入耳中,绣榻上的人眼中掠过一抹讽刺:“朝务繁忙?你告诉哀家,他可少去了贵妃那里?”
崔姑姑面色一紧,才要开口,便被她打断了:“你也不必瞒着哀家,哀家还没糊涂到这个地步。”
太后斜斜的看了一眼身前的人,眸光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意。
崔姑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一句话都不敢说,只是恭恭敬敬的跪在那里。
“起来吧!”半晌,才听到太后淡淡的吐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