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纳德开心地说:“这都是因为少夫人您,我们枯砂星才变得这么好!”
“是啊!是啊!”身边众人纷纷说道。
就这么说着,大家来到了审判场的大门前。巴尔图一把推开了大铁门,铁门是由神话一般的图案勾勒而成。
可诺拉却莫名觉得,自己坐在轿撵上,这大铁门刚一推开,一股子诡异的凉风扑面而来。
有些阴冷。
明明身后的阳光温暖如常,可这里就是让人忍不住地寒颤不已。
阿什忍不住地四顾问道:“我记得,审判场四周是有黑军看守的,怎么今天没有人了?”
巴尔图看了他一眼,冷哼道:“都去准备参加总长大人的婚礼了,谁还待在这清苦的地方站岗?”
审判场正中是一处超大的圆形空地,那栋十层楼的审判楼就在空地旁。大楼外墙是灰黑色,给人莫名的压抑感。
阴风阵阵,搜刮着人的皮肤和胆量。
诺拉很想说,回去吧!
可不知这巴尔图是不是看透了她的小心思,头也不回地带着众人朝着审判楼方向走去:“你得见了耻辱柱才能离开。这是惯例,必须要让新娘子见一见曾经走过的路。”
话音刚落,巴尔图便走到审判楼的正门前。
那是一扇砖红色的大门,高足足有三米,宽有两米。门是两扇,推拉式的。
诺拉看着这扇大门,脑海里莫名地觉得,这颜色仿若鲜血一般。
这念头刚刚在她脑海里成型,本就吓得一身寒颤的她,顿时有些坐不住了。
“我……下来走一会儿吧!”诺拉笑着对巴尔图说:“这里有些冷。”
叶妮卡扶着诺拉跳下轿撵。踏在地面上,诺拉才觉得有了一些真实感。
巴尔图回头看着诺拉精致的妆容,和一身漂亮的白色及地婚纱,他的眼底微微漾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转眼却被这里的阴风给吹散。
他什么话都没有说,用力地推开了审判楼的大门。
耻辱柱赫然出现在诺拉的面前。
那上面用铁锁链捆绑着一个血迹斑斑的人。
他的脖颈因疲惫无力而耷拉着脑袋,双手用铁锁链缠绕着,搭在旁边的横向铁柱上,整个呈现出可怖的十字形。
他赤膊着上身,身上早已被抽打地全是鲜血淋淋的鞭痕,在那鞭痕之中,诺拉依稀能辨认出,那里还有她亲自烙下的吻痕。
此人是艾伦。
诺拉吓得惊声尖叫,身后抬着轿撵的侍从们早已退到后方,只留下惊恐万状的众人,和一脸淡定的巴尔图。
诺拉丢下捧花,奋不顾身地冲上去,她的泪水不知什么时候早已铺满了脸颊。阿什和叶妮卡一把拦住了她,阿什更是着急地说:“诺拉,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都搞不清楚,你不能冲上去!”
“艾伦!”诺拉哭泣着,一遍遍地大声呼喊,可艾伦却没有丝毫反应。
纳德刚想上前质问巴尔图,谁知,有两个跟随前来的侍从一把控制住了他,并冷冷地说:“如果不想跟你家主子一般,你就给我老实点儿!”
阿什见诺拉扶着叶妮卡大哭,他转而冲出审判楼去找黑军求救。谁知,他刚冲出审判场的大门,就有两个人,拿着手.枪抵着他的脑袋,阴森森地说:“想搬救兵?”
面对着两个黑洞洞的枪口,阿什看清了持枪者的装束。
银河帝国总部的人。
此刻,审判楼内,耻辱柱前,崩溃的诺拉旁,唯独巴尔图,他非常淡定地冲着艾伦所在的方向深深地弯腰鞠躬行礼,并恭恭敬敬地说:“大人,诺拉我给您带来了。”
诺拉,纳德和叶妮卡都为之一愣,向着耻辱柱的方向望去。
旋即,却听见一阵鼓掌的声音,从艾伦的身后传出。
一秒之后,一个身穿银河帝国上将军装的中年男子,得意洋洋地从耻辱柱后走了出来。
“诺拉,我们好久不见。”法比诺脸上的肥肉就像是他此刻浑厚的嗓音一般,震颤着诺拉那颗恐惧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