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起来,实质上是入侵。
但外在百姓,却一个个兴高采烈的看着,还请来了不少画家来现场临摹这些神奇的武器。
他们非但不担心自己国家的摄政王现在正面临的炼狱处境,反而,还期待着这些武器,能够把他们的王庭给推翻。
这样,就能吃得饱饭了。
草原的广阔,地缘的习惯风俗,导致了他们没有家国之概念,即使有规模庞大的城邦出现,但那也只是权贵的聚集地,是压迫他们的禁地。
纯朴的他们其实什么都不想。
关于信仰,关于权利,底层百姓是一点都不想参与的,只要吃得饱饭,只要自家辛苦养育长大的家禽牲口不被强行征收就好了。
这三天,对古蒙高层权贵来说,是噩梦的三天,对底下百姓,却是无比幸福的三天。
他们发现每天来收缴牲口的禁军不见了,反而前几日被强行征收的家禽,还被返还了回来。
古蒙摄政王面色阴沉的在偏座上坐着,在他的另一侧,还有个二十岁的古蒙公国的草原王。
这才是他们真正的王,只不过被摄政王架空了权利而已。
他是这里最淡定的一个,泰然处之,少见的没有担忧和害怕以及愤怒,既然不允许私自外出王帐,那就坐着。
反正有得吃有的喝就行。
李爵爷翻看着王庭的折子,已经看了三天。
相对于北疆一年的物资清单,这三天,只不过看到了冰山一角,虽然面上没有什么变化,实则,内心早就升起一股无名火了。
这群吃里扒外的东西。
这些年,晨曦对古蒙的援助可谓是不少,不仅帮助他们建立城邦,还派遣工匠来修路铺桥,还有不少粮匠过来传授他们开垦种地的技术。
然而他们不仅不感谢,还打着永久性中立的口号,干着白眼狼的事。
生产力的提高,让他们每年的产出比都逐年提高,却还一直对外叫苦,说晨曦留了一手,导致他们吃不饱。
这些折子,也唯有李爵爷能耐着性子去慢慢翻看。
要是城主在这,或者是脾气暴躁的其他人,估计早一把火把这里少了,然后把古蒙摄政王抓起来吊打。
他的城门,让众人坐立难安,中途不时有人昏倒在座椅上,却没人敢去过问,昏久了,自然就醒了。
醒了后发现在还在王庭的大帐中,不由再次昏倒,如此周而往复,转瞬便到了第四日。
这也是从王庭发出的物资,第四日运输石头了。
“李爵爷。”
闻言,李爵爷放下手中的书,目光落在摄政王身上,道:“大王可有事要说?”
那模样,到底谁才是王?
摄政王忍着心头的愤怒,冷声问道:“不知道你这到底是何用意,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到底要干什么。”
“哦?”
李爵爷摸了摸鼻子,道:“不干什么,就是来坐坐,怎么的?堂堂摄政王,还容不下我这晨曦一方城主来拜会么?
别玩了,前些日子你还来过我们暗月城呢,来而不往非礼也,对吧。”
他笑眯眯的看着摄政王,但眼眸中的冷意,越发明显,宛若一把把刀子,将摄政王就地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