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公输墨。”
“属下在。”
“把他拖出去。”
公输墨点头示意,两侧走来两个亲兵,一左一右将他架了起来,一个糟老头子,哪里是年轻力壮的士兵对手。
刚反抗了几下,便被军用皮鞋给踩在脚下。
有些武将看不过去了,想出手制止,毕竟这是自己的国家,怎能容忍他国人来指手画脚耀武扬威。
就在即将出手的时候,包围朝堂的士兵,统一拉开了保险,清脆的子弹上膛声,宛如死神在他们耳边私语,催命。
终于,他们还是停住了手里的动作,不敢放肆。
与荷枪实弹的陆军比起来,己方这点盔甲,脆弱得就是一张纸。
于是,退缩了。
一旦退缩,士气必然大跌。
李爵爷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嘴角,却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这种强烈的反差,出现在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脸上,给人的冲击,几乎到了恐怖的地步。
似乎他说:“你动一下试试,试试看,我就看你敢不敢动。”
众人无语凝噎。
这——到底算什么。
动会死,可是,谁又想死呢?
所以在不久后,他们听到了朝堂外传来的惨叫,止于一声枪响。
宰相挂了。
文臣之首,就这么死了,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李爵爷摸着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众人,觉得不够,道:“诛九族。”
“领命。”
公输墨当即下令,随后,长枪队派出五百骑兵,赶往金在中的府邸。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李爵爷明白这个道理,并领悟得很深刻,他不怕人来找他麻烦,但也不想每天耳朵边都有苍蝇在嗡嗡叫,多烦人啊不是。
索性一起灭了。
这就是权利带来的至高无上,即使他再大开杀戒,屠戮四方,也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言出法随,也就这样子了。
李爵爷起身,让开,指了指跪在地上的李正恩,道:“你上来。”
李正恩大方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徒步上前。
“即日起,你,便是南国的王。”
“小王,叩谢爵爷之恩。”
李爵爷仰面而笑,双眼如刀,环视众人,意有所指的道:“你要武器,本爵爷给你武器,你要人手,本爵爷给你人手,谁若不从,诛灭即可。”
“谢爵爷。”
“尔等可明白?”
文武百官面面相觑,哪里还不明白啊,这刀就差架在脖子上了。
“古蒙,早已臣服我晨曦脚下,古蒙信任大王,将在我的见证下,和你结为兄弟之邦,如何?”
“听爵爷安排。”
“好说。”李爵爷抬手,让公输墨拿来纸笔,亲自写了一封手写信,道:“派人传给古蒙的新人大王,就说一个月内,来南国同李正恩会晤,化解百年之恩怨,成为兄弟之邦。”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