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之想起许庭深来,许庭深回山东去了,许家也迟迟没有到金家正式提亲,金五该不会是让他去把许庭深找回来问个究竟吧,如果是这样,那他答不答应呢。
“那也要看看是找谁才行。”
玲珑撇撇嘴:“没有诚意,方才你还说要认赌服输的。”
顾锦之强撑着没让自己脸红,可耳根子还是泛起红潮:“那也要我输了才行,我若是赢了你,你也要帮我做一件事。“
“好啊,我不会输给你,咱们这就比比看!”
玲珑说着,抬腿便上了马车,顾锦之大喜,一路小跑着到胡同外面也上了马车。李升把马车赶出胡同,玲珑透过车窗看出去,见顾锦之身边也没带什么人,赶车的就是他平日里常带的那个小厮,叫小钩的。
顾锦之的马车走在前面,李升赶着马车紧随其后,向着城外的安定河而去。
杏雨还在嘟哝:“那位顾世子虽然是熟人,可我看他挺较真的,万一小姐您输了,岂不是要给他做一件事情?”
玲珑笑道:“他以前就比不上我,现在也不如我。”
杏雨担忧:“可万一他使阴招赢了呢,若他让您做点小事也就罢了,可要是逼着您嫁给他,那许二爷怎么办?“
玲珑白她一眼:“这又关许二爷什么事,我谁也不嫁,就是要在娘家守着我娘。再说顾锦之才没有那么笨呢,他爹国公爷没有答应,他才不会贸贸然让我嫁给他呢。”
杏雨想想也是,大户人家的亲事,哪是自己想怎样就怎样的,可若是顾世子没想娶自家小姐,他这样约小姐去河边又算什么,比试?那比试算是男女约会吗?
杏雨想不明白,只好硬着头皮又问玲珑:“婢子觉得这位顾世子还是不如许二爷,许二爷从来不会单独来找您,可顾世子就这样来了;还有许二爷也没有约过您,可顾世子却约了,虽说是要和您比试,可也是不守规矩,不是正人君子。”
玲珑愣了愣,可不是吗,以前顾锦之还要假借金子烽的名义,现在怎么越过金子烽,自己直接来了。
于是到了永定河边,玲珑便问顾锦之:“没有人告诉你,你这样是不合规矩的吗?传出去会影响我的名声。”
顾锦之摸摸脑袋,似是刚刚想到这个问题,这次他没有撑住,脸腾的红了:“......以前在西岭时,你每次见到我,都会和我说话,可来了京城,我通过金世兄正大光明见你,你反而不理我了,看都不看我一眼,所以我想,我可能是用错了方法,心里一急,也没想这么多,以后我不会了。你和我比试的事,我不会说出去,如果我说出去了,就像这玉牌子一样。”
说着,他摘下腰间的一枚白玉平安牌,扔在地上,腿上用了几分力气,狠狠踩下去,玉牌子裂成几块。
玲珑嘴角动了动,这牌子成色很好,你不要了可以扔了,让我去捡啊,你这么砸了,这就是暴殓天物,败家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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