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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親這天不喜拘束的司徒楚楚被當傀儡擺佈一天,將睡死了的展天擎充滿酒氣的衣服脫了已滿頭大汗,擰條毛巾擦擦自己汗水淋漓的身子,也幫展天擎淨身後,倒頭睡得昏天暗地。新房的床軟硬適中,她完全沒有認床跡象,如同自幼既有的超強適應力。別人可能以為她上有四位哥哥,必是嬌生慣養的一朵溫室小花,其實不然,她從小頭好壯壯,壯得比隔壁家阿亮叔養的牛還壯。
天朦朧亮醉意退去,睡得舒服的展天擎翻了身感覺身上怪怪的,尤其下身有種無拘無束的輕鬆感,好似沒穿褲子,他納悶得用手摸了摸,忽然吃了一驚彈坐起來,睜眼一看,身邊睡了個人,翻開被子愕然一驚……沒穿褲子!
唉唷!昨日成親了!靦腆笑起來,昨晚喝太多迷迷糊糊睡著,只是他怎會脫得精光?有些納悶,不會醉得在娘子面前出糗吧?他皺了皺眉略為擔心,盯瞧朦朧中背著他睡的娟秀身影,他又躺下去傻傻開笑,被慾望勾引的胸口小鹿亂撞,遲疑片刻從後面抱住新婚娘子,害羞地揉著她柔軟身子,怯怯喊:「娘子!」,好似怕他一喊擾她清夢一拳扁過來的細聲。
雖然知道他娘子力大如牛,可她也是京城名媛,只是比人家有些些不同,可這種感覺讓心頭多了期待的興奮。算命說的,他八字硬,要找個比他硬的才不會被他剋死!
想來也玄?兩年前他二十有五,帶兵勝捷初立大功,皇上賜了將軍一職,想說從戎九年都已立業也該成家,在甘肅託媒做了個商家女兒,豈料才訂下親,不料七天後他無緣的未過門妻子竟得了莫名重症,沒幾天即不治一命嗚呼,親事告吹;再過一年,翼前鋒營統領給他做了浦洲知府三女兒,據說這名女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賢淑婉約,侍親至孝,他甚是喜歡急著迎娶,哪知就在迎娶前兩天,她於家裡荷塘作畫竟跌下被淹死……
唉!命運多舛,人算不如天算,不信邪都不行。
這回他仔細算了對方八字,小心翼翼不鬧人命,而且他這個娘子身子看來硬朗,也暗水性,雖然個性古怪了些,力氣也不像女子,可是說真格的還真美,美得沒見過她扛一石米,真不知她力大如牛,還以為她弱不經風。
當然他先前有婚約這些事絕對不能讓她知道,更不能讓她知道他婚姻宮坐劫財忌神剋妻啊。
「嗯……」她含含糊糊應著,半夢半醒的樣子。實則大掌腹蓋胸前揉捏的力道酥麻欲醉,哪還有睡意,但初夜女子的矜持總要有些。
她嚶喃的聲音十分撩人,與在街坊上兇悍模樣截然不同,展天擎心花怒放將她摟得更緊,他往她胸部揉了兩圈,軟綿觸感使他身下硬朗慾望攀升,湊到她耳鬢嗅著如緞青絲的芳香,呼吸變得急促紛亂。
當兵兩三年母豬賽貂蟬,何況他現在懷裡抱著的可是媲美飛燕昭君之絕色女子,休怪他衝鋒陷陣老神在在,美女在懷卻不知所措,心口怦跳如雷。
他磨蹭了許久,雙掌隔衣搓揉她胸前豐滿挑逗,遲遲沒有下聞,害司徒楚楚好是心焦,慾火燒到眉頭,不知他幾時才要來點刺激些的,讓她裝睡又睡不下,期期艾艾,洞房花燭夜都要過了,這一夜就要被蹉跎了。
展天擎壓根沒上過青樓,九年來在軍營跟一大票男人廝混,真不知怎跟女人燕好,以為這事只要上了床自然就會,卻……卻……
他心跳隨著掌心溫度升高越來越急促,不知自己在緊張什麼?洞房是再自然不過的事啊!
又過了兩刻鐘,司徒楚楚的胸部已被他當成麵團揉到腫脹發酵,他還沒進行下一步,司徒楚楚也還在偽矜持,雖然她有些想乾脆來個先壓制人,但她娘交代過,女子必須有所矜持,才會得夫婿疼愛……
赫然一聲高亢雞鳴響起,咕、咕、咕……使他們怦跳的心口更是緊張,鼻息更是紛亂。
驀然間展天擎像聽見戰場戰鼓般吃了一驚,赫然收回手,司徒楚楚見他收手猛地回頭,可憐楚楚道:「天都要亮了,相公還不……」難道她的肉體不吸引他?
她失望話才下,展天擎猛然翻身將她壓住,俯身急促道:「娘子說的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太緊張了。
被壓於身下的司徒楚楚滿臉羞紅,撐著圓滾滾大眼道:「那就趕快吧。」她緊緊住抱住他點燃慾火。
「好的,娘子!」心跳一百的展天擎雙眼一閉,灼熱雙唇猛然蓋住身下嬌豔嬗口孜孜吮吻,亢奮神經燃起熊熊慾火,四肢交纏,唇舌勾纏得難分難捨。
他完全錯估了,她不只美艷,而且溫馴,全然沒有初見那時的粗蠻。她甜蜜芳津,使他欲罷不能,舌根直繞著她丁香小舌,忘我的吸吮。
然而,他吻得血脈賁張,女軀卻逐漸將他纏繞,火熱的身子攀上他四肢,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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