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石昌璞说到做男人还是做个女人那是天注定的事情,人本身只能顺其自然,要是感觉上不是这样,那就得自身去改了,夜凤眠就是一头的雾水,他这是说的什么,什么男人女人的,他这说的是什么啊?
石昌璞见他越说,夜凤眠越糊涂,也就不再绕弯子了:“那个,我是说,贤弟你啊,是个堂堂男儿,虽然有点女相,可也改不了这个事实啊。”
“你到底想说什么?”夜凤眠这回实在是听不懂他的话了。
“我是说,我是说……”石昌璞的脸憋得通红,“那个,我是说,以后,以后你那个女孩子的小衣服就别再穿了,你试试男人的怎么样,一定会更舒服!”
原来他将夜凤眠当成变态了,夜凤眠这才明白过来。
她的脸也红了,这是怎么说的,穿女孩子的衣服就是变态了吗,她可只能穿那么一点儿谁也见不到的女孩子的衣服啊,她多想穿上女孩子的衣服啊,就算不能打扮的象曲莲那样团花似锦,那怕就象映雪那样普普通通也好啊。现在让他这么一说,自己怕是连这一点儿也穿不得了,她这个委屈噢,委屈得眼圈都红了。
石昌璞一摊手:“你看,我就知道,我这么一说你准不愿意,可这已经到家了,你的衣服得让下人去洗,要是让人看见你穿那个,会怎么说你啊!我可是好心的,你别往心里去。可我就奇了怪了,怎么你现在变得越来越象个女的了,这动不动就哭了,你别这样好不好,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有这个毛病呢……”
他还只管说,夜凤眠已经起身离开了,她心里的委屈只有她自己明白,她再也忍不住了,那眼泪噼里啪啦控制不住的向下掉。
夜凤眠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本想一个人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却不想映雪来给她送茶水,她忙一头扎进床里,不让她看见自己的糗态。
映雪虽然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可也知道她一定是受了什么说不出的委屈,可一个男人受了委屈是不会想让人看见的,她只装做什么也不知道,走到她的床边轻声告诉她曲莲姑娘想开个茶会,让一家人都聚一聚。
夜凤眠摇摇手示意自己知道了,让她先下去,她那埋在床里的脸连抬都没敢抬。
映雪却没有就走,她现在觉得自己跟这个大少爷也算是混得熟了,见她这副伤心样心里也难过起来,倒是对着她说起知心的话来了:“大少爷,我在夜家也呆了几年了,可这个曲莲姑娘我还从来也没有人提起过,我只知道夫人的娘家并不景气,人口也不多,有个娘家侄子,很是不成器,吃喝嫖赌无所不为,将家里的东西弄了个精光。他倒是常来,可来了也就是向夫人要几个钱儿花,为此二少爷还撵过他,可他也没个记性,还是不时的来讨钱用,夫人也宠着他,只要他来就会给他些银子,好象是因为她娘家只有这么一颗独苗的缘故,什么事情都会依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