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毒上的事情你只管来问我,她什么也不懂。”二少爷走了过来,他看到夜凤眠和荠儿说话,心里就别扭,当见她们俩人对视时,就更别扭了。
这回夜凤眠转过脸来对着二少爷,不用多想,那映雪会用毒一定会与他有关,他能把话说明白是最好的。
“不错,是我教映雪的。”二少爷毫不避讳,“我当她是我的一个小妹妹,她想学的东西,我都教她,这怎么着了,也碍着你的事情了。我跟你说,映雪是个好女孩子,你别瞎想,她现在已经死了,不要让她死了还要背什么黑锅!什么蛇不蛇的,她什么时候养过蛇,这我怎么不知道,我可还差点让蛇给咬了,你总不能说她也是来害我的吧?”
于桃听二少爷说话总是冲着夜凤眠发火,忙过来劝他不要这样,二少爷还是说个不停,他可是真的抱怨夜凤眠,要不是她回到夜家,映雪怎么会死。
可夜凤眠却有一个疑问,那就是二少爷的本事是跟谁学的,这样的邪性。
于桃看着他们兄弟又要大吵,忙来劝解:“映雪已经去了,就不要在她的坟前再吵闹了,让她在地下有知不能安息。只是二少爷这身功夫是哪个师父教的,还真就是一身的邪气?”
二少爷手里的扇子呼的一声打开,一边摇着一边冲着夜凤眠冷笑:“这你管得着吗,我现在都后悔怎么没教映雪,什么邪气不邪气的,要是她也会功夫,就不会死得这样冤了,我告诉你,你没在家时,这里好好的,你一回来就闹得鸡飞狗跳的,我的事情你还就管不着!”
荠儿见他两个人越吵越凶,便在一旁告诉夜凤眠,二少爷的功夫是跟城里走镖的镖师学的,只因他们常为夜家押送货物,所以才跟他们混得熟了,学得了这些本事:“那些人常年在江湖上走,所以这些用毒的方法也都懂得,想是二少爷跟他们学会了这些。”
荠儿本是想为二少爷开脱,并不是他生性邪恶,而是跟人学成这样的,可她这个理由是多么的没有说服力啊,二少爷的这身邪气那是他自己心里的怨气造就的,怎么能推得到几个走江湖的镖师身上去。
二少爷也明白,荠儿的话是没有人信的,可他现在也用不着瞒着谁了,他已经知道自己身处危险之中,茨实已经对他下手了。
“说到这个用毒,还真就不是外面学来的,大哥,你不在家你不知道,你回去问问你娘,这夜家除了荠儿这个九姨太,谁不懂点儿,要是一点儿不懂,还能活下来的,可都是奇迹了。”
他这话让这三个人都瞪大了眼睛,这叫理由吗,这不是胡搅蛮缠吗。
见大家都鄙夷的看着他,他也感觉到这话说得没有道理:“你们也别不信,映雪这帕子上用的迷香和我这扇子上用的是一种,这可是咱们家那位夜夫人的家传秘方,你们知道大太太的父亲是做什么的吗?那可是当年扬州城里有名的郎中,这点子迷香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