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月舞大惊,少爷不会想不开吧。“少爷,您爱上的不是一般人,是帝王。”
“是啊,帝王。”上官亦呢喃道。帝王之博爱,自己又怎么会不懂,只是,心中却也难过。
“回去吧,免得爹爹担忧。”上官亦起身,看了一眼养心殿的方向,转身离去。
翊心宫,紫翊翻阅着手中的书,只是,心思却早已飞的老远,她,到底是怎么的一个人,薄情如她,多情亦如她。到底,是多情,还是无情?
紫翊嘲讽地笑笑,她多情,无情,关自己什么事儿?自己有不喜欢她。干嘛老是想她,他应该多想想他表姐的。
想起了他表姐司徒洁,那个承诺要娶他为夫的女子。想到她,她心里觉得甚是甜蜜。
相较于君默语,他表姐好多了,至少他表姐还未有一房夫郎,不像君默语,如今已经娶了几房夫侍了。
他却不知道,自从什么时候起,他总喜欢拿君默语和他家表姐比较了。
天惜宫,于天难得地怅然若失,身旁的惜苇叫了半天,也没有听见。
“主子,该用膳了。”惜苇是他的贴身侍子,打小就跟在他的身边。从小,他的主子喜爱女子所做之事,只是,家主疼爱他,也就不曾约束,况且,家主也没想过把于天嫁入皇家,所以,他熟读兵法,性子倒也像女子一般,没有男儿的娇柔温婉。可是,不知怎滴,前些日子,硬是扯着自己说是要学男红,让他来教他。惜苇当时可谓惊骇异常,还以为他家主子发烧了,转性了,结果学了两天,指尖被针扎破了好几个洞,惜苇说什么也不敢再让他拿针线了,他家主子只适合握刀剑,不适合拿绣花针。
现在想想,可能他家主子那几天的不正常是因为皇上吧。呵呵,他家主子竟然也会喜欢上一个女子,惜苇觉得这倒是一件好事儿。
“啊,哦,好,好,传吧。”于天醒过神儿,淡淡地笑道,只是,惜苇倒是觉得有点牵强。
这夜,太长,或是无眠,或是睡不安稳。
总之,正主儿却是一夜好梦。
“皇上,皇上,该上早朝了。”侍子摇着君默语的胳膊,大声地喊到。众人心里明白,他们主子不采取非常手段是不会醒来的,平日里,只有叶侍卫敢从老虎,额,不,凤凰头上拔毛,可是,可是,他们不敢啊。可偏偏今日不知怎滴,那夜侍卫到现在也没有来叫主子,可苦了他们了。
“主子,上早朝了。”芍药又叫了一声。
好在,君默语没有让他们怎么为难,她可记得今日里可有重要的事情呢,一咕噜翻起来,手上边褪去了自己做的睡衣,又将里衣穿好,淡淡地向他们吩咐道:“嗯,拿朝服来吧。”
君默语在宫人们的侍候下,收拾妥当,这才注意到,叶夏怎么没在。
“叶侍卫呢?”坐在饭桌前,君默语随口问道。
“回皇上,奴不知,今日还未曾见叶侍卫。”芍药一边布菜,一边小心翼翼地回道,要知道,叶夏也算是朝臣,朝臣不请假无故缺席,乃是欺君之罪,是杀头的重罪。
“哦?这样啊,”是不是跟前几天她臭着脸相关呢?君默语兀自想到,“完了去派人去瞧瞧。”
“是,皇上!”芍药才刚刚应完,就见小厮禀告说是叶夏家里的管家求见。
“让她进来吧。”君默语放下筷子,接过月桂递过来的锦帕,优雅的擦了擦手。
“老奴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个年约四五十的老妇颤颤微微地跪地,恭敬地呼道。
“嗯,起来吧。”君默语淡淡地应道,虚扶了她一把。
还记得刚开始的时候,见到比她年长的人给她跪下,心里那个不舒服,可是,这才短短数月,自己似乎变得心安理得了,唉,看来,这世界对人影响真的很大,或许,这里才是自己应该待的地方才是。
“谢吾皇。”
“今日这么早见朕,有什么事嘛?叶侍卫是病了么?”
“回皇上,小姐今日身子抱恙,不能早朝,望皇上准假。”老管家额上冷汗簌簌流个不停。这可是凤尊面前,她怎敢怠慢。
“准吧。朕看来得抽时间探望探望叶侍卫了,你先退下吧。”
“是,老奴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