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我们十几年无比珍贵的感情因为阿夜而分裂,我知道你也不想的对不对?”
“小西,我不想和你吵,我知道有个僻静的地方,放学后就我们俩,在那里见面!”
在那里见面。。。在那里见面。。。在那里见面。。。
“医生,医生,小西醒了,小西,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这孩子怎么回事?怎么三天两头的进医院?你想担心死妈妈呀!”入眼是花母焦急的脸庞,平日里的温柔淡雅全部被憔悴和心疼代替,这是她第一次见母亲失态呢!
“醒了,好点了没?”摘下眼镜的沈济帆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眸中尽是关心,桃花眼内布了些血丝,他摸摸小西的额头,倒了杯水放在柜子上,将小西抱着做起,拿了个枕头枕在她背后:“你昏迷了一天,先喝点水。”
“嗯。”小西接过水抿了口。
“李爵夜已经脱离危险。”沈济帆突然说。
小西包着纱布的手顿了顿,眼中总算不再死寂,感激的看着沈济帆,低低应着:“嗯。”
“花太太,令千金除了皮外伤还受了些惊吓,现在醒来已经没事了,不用担心。”
“谢谢你,沈医生。”花母说着,握紧小西的手,目光温柔:“饿不饿,妈妈熬了些粥!”
小西浅浅的笑了一下,轻轻点头。
顾远宸是不定时失踪的神秘流,小西在心理上虽然依赖他,但只要他一离开她的视线,小西就无比的平静,丝毫不会想到他,仿佛生命中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个人。
她也没有问沈济帆为什么在那个时候突然出现。
很快就出了院,手上裹着纱布,玉般白润的腿上涂着刺眼的红药水,只能用一些宽松的长裤遮掩,去看李爵夜时他已经醒来,听着病房内传出的声音,小西没进去看他,不光是因为他的父母都在里面,花父和杨玲也在里面。
抚着掌心的纱布,伤口里的沙子都被清洗干净,腿上触目惊心的伤痕也在洁白的纱布下只剩一点清浅的疼,她仰起头,靠在冰凉的墙上,里面传出杨玲期期艾艾的语带哽咽的声音:“阿夜,你怎么样?上帝,你怎么忍心,居然将你伤成这样......”
“杨玲啊,我们家阿夜好好的你哭什么?不吉利!”李母慈祥的说,语气却十分的冷淡。
“是,是,伯母,我没有哭,我只是…我只是太感动了,上帝保佑,阿夜没事!”杨玲赶紧改口,朝李母乖巧的笑。
李母看也不看杨玲一眼,花父打圆场说:“小玲,你从昨晚就煲粥吗?阿夜刚醒来,想必也已经饿了吧?”最后一句他是笑着问刚刚醒来的李爵夜。
“杨玲小小年纪就这么贤惠!”李母十分和蔼:“小西也受伤了吧?我记得你们俩可是一起长大的好姐妹,怎么不去看她?阿夜从小吃惯我们家厨师做的食物,医生也说了,阿夜刚刚醒来,不能乱吃东西!”
“伯母…”杨玲柔柔一笑:“这粥包含着我三分情意,三分真诚,三分祝福,还有一分祈祷,小玲特意按照医生说的熬出来的营养粥!”
“哈哈哈...”花父爽朗的笑出声,感慨似地说:“瞧这孩子,这孩子可是我看着长大的,懂事、乖巧,对阿夜是一往情深,现在像她这么重情义的女孩子少啊!现在又被我收为义女。”
到这里花父没再接着往下说,后面话不用说大家也都心知肚明,本来花父打算过段时间专门找个时间拜访李家,来说两家联姻的事。
上次虽然只是个流言,可李家的态度让花父这个老狐狸,认为李家已经暗下承认了这个流言,刚好今天李父李母都在,就接着这个和谐的气氛将事情挑明了说了。
杨玲笑的含羞带怯,小脸嫣红嫣红的,含情脉脉的看着病床上的李爵夜,只觉得他此刻冷峻的表情也是一种柔情,她爱的不就是他这份与众不同的男人味吗?哦,想到即将成为他的未婚妻她就觉得幸福的快要死掉了。
李父也笑呵呵的说:“花兄好福气!”
李父这样说聪明人都能听出来是明确的拒绝,花父又岂会听不出来,要面子的他面色有些沉。
躺在病床上的李爵夜倨傲的说:“花伯父要跟李氏合作至少也拿出点诚意来,拿个佣人的女儿来搪塞我们?”
杨玲脸色唰就白了,如寒风中颤抖都小花,娇弱不堪,身体摇摇欲坠。
花父也是人精,怎么会听不出来李爵夜的意思,却还是问:“贤侄说的诚意是?”
李爵夜非常不耐烦花宏伟虚伪的嘴脸,直接说:“要我娶你女儿也不是不行,不过我要的是你亲生女儿——花小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