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姐儿自从十四岁那年被看澜丰的大玉棍破了身,就让常嬷嬷看出来了,怕他俩在成亲前怀上孩子,私下里给她一张避孕的方子,不仅不会伤身还能养人。
和澜丰成亲之后蜜姐儿停了方子,成亲四个月后就诊出怀有两月余身孕,蜜姐儿母亲担心他们俩年少不懂节制伤害到胎儿,拨了长年服侍她的福嬷嬷照顾蜜姐儿。
福嬷嬷要求两人分房睡,澜丰顾忌她是母亲跟前的老人了,也不说什么,冷冷看了她一眼,福嬷嬷才支支吾吾的收回了话。
澜丰抱着蜜姐儿摩挲她仍然平坦柔软的小腹,”姐姐肚子里有我的孩儿呢,真神奇。”
而且这个小东西还会越长越大,把蜜姐儿的肚子撑得圆鼓鼓的,再过几个月就能出来了。
明明蜜姐儿的肚子平坦感受不到什么,但澜丰总觉得他的大掌能抚摸到它,原来这就是血缘的羁绊啊。
澜丰的手就没离开过蜜姐儿的肚子,”真想它快快出来唤我爹爹。”
蜜姐儿窝在澜丰怀里,被他温暖的大掌抚摸得昏昏欲睡,眯着眼捂着小嘴打了个小哈欠,嘟嘴撒娇道,”乖宝可不许爱他多过爱我呀。”
蜜姐儿自孕后变得粘人起来,窝在他怀里不肯起来。
澜丰爱怜地刮了刮她日渐丰盈的小脸,现在孩子还在她自己肚子里呢,却吃起醋来了,”傻姐姐,澜丰最爱的永远是你。”
心那么小一颗,只装得下你而已。
***
澜丰本就年轻性欲旺盛,现下蜜姐儿有孕不能行房,玉棍夜夜硬起抵着蜜姐儿的后背。
蜜姐儿心疼他用小嘴帮他含出来,她的发髻欲坠不坠,松松的垂在肩头,自有一番娇媚慵懒。
嫩葱般白腻的纤指握着粗壮的玉棍,用红艳艳滑嫩的小舌头舔他的棍身,眼波含水盈盈的勾着澜丰。
”啊……姐姐要弄死澜丰了……”澜丰心底的瘙痒从脊椎骨一直酥麻到下体,玉棍在她手里又胀大了,龟头把蜜姐儿的小嘴都要撑裂了。
蜜姐儿舔得舌头发麻,小嘴酸痛,澜丰的玉棍还是坚挺没有射。
吐出被她含得湿漉漉的龟头,娇声嗔他,”乖宝的玉棍好大,含得姐姐的嘴都酸了。”
澜丰把她垂下的发丝撩回耳后,揉她圆润通透的耳珠,”姐姐怜惜怜惜澜丰,让澜丰入你那后穴吧。”
之前被澜丰入过一次,可是那滋味实在不好受,觉得要如厕的感觉,异物感太强烈,蜜姐儿被他整根插进后穴时嘤嘤哭了,屁股乱扭,后穴把澜丰绞得射了精。
蜜姐儿是再不愿尝试那种滋味了,可看他可怜兮兮的俊脸,身下红肿发胀直直杵着的玉棍,终是妥协了。
被他拿松软的被子垫着腹部,抬起她的小屁股,埋首轻舔,极尽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