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九郎1900珠加更提前放(1 / 2)

萧皎皎正要起身离开,却被他扯住衣袖。

庚九郎双眼微眯,一脸不怀好意地笑道:“小娘子,阿郎身上不顺畅,想小娘子给帮帮忙。”

萧皎皎甩开他,不悦地翻了个白眼:“我看你是喝多了,脑子不灵光。”

庚九郎只当她是欲擒故纵,摸着亵裤里那硬起的阳物示意她:“见着小娘子,阿郎下身痛得紧,想小娘子给阿郎止止痛。”

向来都是她去勾别的小公子,萧皎皎何时被这样猥琐的行为、直白的言语调戏过。

她顿时气极,往他膝盖上狠狠踹了一脚,怒骂:“你给我滚!”

她本来想往他手摸着那物什上踹的,想想今天来的宾客都是世家子弟。也不知是哪家的好色之徒,醉酒发情,万一踹坏了,搞不好还有麻烦。

庚九郎本就是酒囊饭袋,平日里更是被女色掏空了身子。被女郎一脚踹得连连后退两步,尊严尽失,也怒了:“小贱人,装什么!方才我都瞧见了,你在亭子里搔首弄姿,摸奶子摸的起劲,不就想勾个男人操你嘛!”

萧皎皎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她没好气道:“我是吃酒弄湿了衣裳,你是眼睛不好使吧。”

她心里本就窝着火,前有谢夫人,后有崔瑗,现在又来个好色的酒鬼。她不想与他纠缠,更不耐烦道:“要发情找别人,姑奶奶没心情跟你扯犊子!”

这么泼,这么横,果真是个贫贱出身的小蹄子。庚九郎更肆无忌惮了,拦住她的路:“呦,还是个嘴上厉害的,够味!阿郎喜欢。”他伸手就要往萧皎皎腰下摸,口中还色心不死道:“来,让阿郎摸摸下面的嘴厉害不?”

类似的话谢暄在床上调情时也说过,但萧皎皎从未觉得像现在这般恶心。她直接想破口大骂,要摸,摸你老娘去。

可这是在谢家,她不想把粗俗的那面暴露出来,谢家人不待见她,她也不想自爆身份。

她躲开他,强压下怒气,冷声道:“赶快滚,我不想骂难听的,更不想动手。”她出言警告他:“这是在谢家!”

庚九郎被激红了眼,一下脱掉外衫,拍了拍手,就想上前撕扯她的衣服,口里还振振有词道:“谢家怎么了,今个阿郎就要把你操的哭天喊地,看谁敢说一声!”

萧皎皎几壶酒下肚,本就晕了,又强撑与他耍强斗横,一个趔趄竟被他得了手,抓破了一侧肩头的衣裳。

精致的肩头和锁骨上,点点红痕映着白雪肌肤。

庚九郎看得眼睛发直,萧皎皎都气疯了,也顾不得什么形象,边挣扎边狠骂:“你个王八蛋、龟孙子,你放开我!”

庚九郎第一次被女郎这样骂,怔了。往日里他也强要过女郎,要么欲拒还迎、几个来回,半推半拒就从了了。要么真的宁死不肯,他霸王硬上弓,最终也只能屈服于他。

也不是没听过骂他的话,什么禽兽、奸徒、竖子是听过的,但这王八蛋、龟孙子真是被人头一回骂到脸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