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叁郎携美婢入得室内,面色就由温和转为阴沉。
他冷声质问身侧美婢:“阿嫄,谁允你露脸于人前?”
王嫄软了身子,跪下抱住他的腿认错:“哥哥,阿嫄错了,不该从马车里偷跑上来。”
她低下头,长长的睫如蝶翩跹,是可怜姿态:“哥哥,阿嫄怕你今晚与其他郎君吃了酒,会在满春楼找人伺候。”
听言,王叁郎脸色好了些,抬脚在她胸乳上轻轻踢了下,是高高在上的语气:“过来。”
王叁郎走到榻上坐下。王嫄不敢起身,四肢趴伏在地,拱着双臀一点点爬到他跟前。
王叁郎抬起她的下巴,提醒道:“你曾与谢二郎自荐枕席,他识得你。”
他用了点力,捏得王嫄皱起细细的眉。他看在眼里,却轻笑出声:“阿嫄,一个谢郎不够,你是不是还想勾个桓郎?”
王嫄疼得泪珠盈在眼眶里,下巴被他攥着,她说不出话,只能无助摇头。
“贱人,就会惺惺作态。”王叁郎一把松开她,眼神轻蔑。
王嫄垂首,不敢出声。她是琅琊王氏旁支的庶女,整个王家如她这般的庶女有上百个。
庶女的命运,或与庶子联姻,或作为陪嫁滕妾随嫡女出嫁,再或者被作为礼品,送予当朝达官贵人以便家族拉拢权势。
她及笄后,以容幼乳大出名,崔家有个年方五十的郎君看上了她,向王家下聘纳她做妾。
那样老的郎君,王嫄实在不喜。她勾引了有名的谢家二公子,可谁想二公子清冷高洁,看不上她低微庶女。
在王家准备她送予崔氏老郎君的前几日,她假借醉酒之名,找机会爬上了嫡公子王叁郎的床。
她与王叁郎虽不是真兄妹,但旁支与嫡支也未出五服,还是有点血缘关系的。可要紧关头也顾不了那么多,听闻王叁郎端方温和,性子应该是个好拿捏的。
睡完她就后悔了,虽不用嫁崔家为妾,但再也逃不出王叁郎的手掌心。
因为他不是温润如玉的君子,是个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伪君子变态。
“过来伺候。”王叁郎起身唤她。
王嫄看他胯下鼓起,乖巧地爬到他脚边,双手攀上他的腿往上移,解开他的亵裤,一口含住他阳物的茎首。
王叁郎按着她的头,挺腰往她嘴里送,长长的一根直直插到了喉咙。
王嫄被插得双眼泛泪,强忍着不适吞吐着他的阴茎。龟头顶过喉管的软肉,欲呕的反应却将他阴茎吸得更深。
王叁郎爽极,再也忍不住,紧紧按着她,在她小小的嘴巴里疯狂进出。
在抽插了上百下后,他身子一松,泄在了她嘴里。白浊的液体顺着唇角往下流,她用小舌头赶紧舔回来,一滴都不敢吐、不敢漏,尽数吃净咽下。
王叁郎满意地微笑。两人沐完浴后,王嫄主动上榻伺候他,以口将他舔硬后,骑在他身上,让小小花穴吃下那根巨物。
长长的发散乱,硕大的乳晃荡,她面容幼嫩如童女般纯洁,却偏偏做着这样放荡骚浪的风月事。
王嫄控着力度,将自己入得神魂尽销,极乐无穷。在即将到达高潮巅峰时,王叁郎拿着一支玉簪子,将尖尖的那头戳在了她的阴蒂上。
王嫄穴内套弄着粗大阴茎,花心猛烈收缩,阴蒂又遭遇这样尖锐的刺激。她边抽搐着身子,边甩头大声哭叫:“哥哥,不要……阿嫄要死了、要死了……啊……”
呻吟乱叫声刚落,她如小解似的,喷出一大股水流,久久方停。
王叁郎感受着她潮喷时的缩动夹弄,眉眼带笑:“阿嫄,真是个水娃娃。”
王嫄趴在他身上,感受着极致的余韵。
王叁郎是个变态,为了逼她身心屈服,给她用过各种媚药,将她身子调教得淫荡不堪。
总有一天,她要在人前撕破这个伪君子的面具,将他的尊严狠狠践踏在脚下碾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