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穴口、从溺口,透明的淫水混着浊白精水、还有失禁时淡黄的溺液,一并洒在马背的绸缎垫子上,久久方停。
谢暄勒马停下,向她索了一个深深的吻,轻声细语地问:“皎皎,喜欢这种快乐么?”
萧皎皎低头瞅了眼湿漉漉的马垫,如水的眼波斜斜地朝他撇过去,哑着声道:“都快被你弄死了,你说呢。”
谢暄又亲她、夸她:“就喜欢看皎皎淫荡的样子。”
萧皎皎假意地推了推他,翘起小嘴不满道:“我看你是喜欢征服我所带来的快感吧。”
她轻哼一声:“把我搞到奔溃,你是不是从身到心都很爽?”
谢暄双手紧紧揽住她的腰,轻笑道:“床下我处处让着你,床上你还不能由着我一回吗?”
萧皎皎瞪眼,与他算得清楚:“何止一回,我都由着你好多回了。”
谢暄“嗯”了一声,凑到她耳畔小声道:“皎皎宝贝对我最好了。”
萧皎皎还没来得及回话,只听他又问了一句:“皎皎,我之前喘得好不好听?你听了有没有更湿、更兴奋?”
没皮没脸,萧皎皎简直想打他。她一下脸红了,羞恼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谢暄眼带笑意地看着她:“皎皎,你这都什么癖好,会恋手,还喜欢听郎君喘。”
“你怎么知道?”萧皎皎也不遮掩了,疑惑道。
谢暄调侃着解释:“你每次看我的手,眼神都馋的不行,手指随便插你几下,穴里的水止都止不住。偶尔在你面前喘两声,你身子都软了,站都站不稳。”
萧皎皎别过脸,佯作生气:“你就是故意勾我。”
谢暄捏她脸颊,轻叹:“你怎么不说是自己色迷心窍?”
没等她回话,他又顾自评判笑道:“皎皎不仅淫荡,还好色。”
萧皎皎气急,激动地大叫大嚷与他争执:“啊,你个色胚还敢说我,难道你不垂涎我美貌,不迷恋我身子?”
谢暄一本正经地回:“嗯,晋陵公主貌美,谢家二郎一见倾心,甘做裙下之臣,只求公主日日宠幸。”
话说得好听,但日日两个字,他一字一顿,念得格外清晰。
萧皎皎立马朝他翻白眼,驳道:“什么日日宠幸,咬文嚼字,欺负我胸无点墨,我看你是想日日‘日’我吧。”
“公主真聪明,一点就通。”谢暄笑夸。
萧皎皎却有点委屈了,撅起小嘴:“你就知道欺负我。”
谢暄的手指抚上她的唇珠摩挲,哄慰道:“哪里是欺负你,想日日‘日’你还不是爱你吗?”
萧皎皎咬一口住他的指尖,含含糊糊地骂:“日日‘日’女郎,你也不怕精尽人亡。”
谢暄将手指插进她口中,搅弄两下,赞道:“谁叫公主人美嘴紧,恨不得都死在你身上。”
萧皎皎觉得他意有所指,一下吐出他的手指,娇声责问:“你说的哪张嘴?”
谢暄文绉绉地夸:“公主两张嘴都厉害,时而让人甘拜下风,时而让人缴械投降。”
末了,他还给予总结:“嗯,公主最厉害。”
萧皎皎不甘示弱,亦反唇相讥:“我看你嘴上功夫也不比我差,不仅卖弄腹中文墨时头头是道,床上伺候妇人时也是口技一流。”
谢暄抓住她的话戏谑道:“那我晚上用嘴伺候下皎皎宝贝?”
厚颜无耻,萧皎皎用圆圆眼珠瞪着他,吓唬道:“不要贫,惹火了我,尿你一脸信不信?”
谢暄边揉捏她的乳,边宠溺地笑:“若皎皎能如此放得开,我真是求之不得。”
萧皎皎:“……”
好,算你厉害。